迟源,又问:“不过去喝酒啊?”
“喝什么酒,他们军中也禁酒,看着还严,”傅东君喝了一汤,土鸡的香气让他赞叹了一声,“我看他们还有话要聊,没准备吃饭的样,就先走了。”
“你现在不是咱夫人的近臣嘛,这都不陪着,不怕失?”
这话听得几人都笑了,傅东君挑了眉:“那我也得诤臣,不能佞臣。”
“那不更得去盯着了,乱花渐迷人,我怕咱们夫人犯错误啊,”迟源长叹,“你看今天平南军那统领,长得那么神,老鬼看了该自卑了。”
喻蓝江差儿没笑声来。
傅东君忍了忍笑意:“这话别乱说啊,那是同同闺蜜的老公。”
“今天坐宁旁边那个?”
“对,姓陈,听说也是望族。”
“这不正好,让老鬼去拜个爹,也一跃当个贵族。”
“老鬼那气质跟贵族怎么沾边?”喻蓝江不同意,“只听说过再富的三代里也有穷亲戚,没听说过还有土匪亲戚的。”
傅东君搁了筷大笑。
不少人都往这边看,姜疏横轻轻给了他一横肘,傅东君连忙止住笑意,埋扒了两饭。
迟源偷笑两声,正想说什么,却突然听得桌椅齐齐被拉动的声音。回,见到老鬼走来,后面跟着一群今天已经混了个面熟的大佬。
一般在堂碰见长官是不用行礼的,但是军士们看着后面走来的贵夫人,一时有犹豫,便都站了起来。
虽说这位夫人并没有挑明份,但申夫人作陪,将军又这样恭谨,想来也是他们应该行礼的贵人。
宁昭同扫了室一,手微微说了句“都坐吃”,大步朝着这边过来。傅东君站起来招呼了一声,笑着调侃:“夫人也来堂啊?”
她坐到喻蓝江边上,把袖拢起来:“本来参谋那边设了宴,但这边晚上有安排,就懒得过去一趟了。”
喻蓝江让了让,他坐的已经是偏长案外面的分,倒是迟源边上还宽,也跟着让了让。傅东君问:“晚上什么安排?”
“好像有联吧。”
聂郁和陈承平也陆续座,给了她一份米少一些的饭菜。
“联?怎么没提前说。”
“不知,申思他们应该也不是提前准备的,”宁昭同也是真饿了,午吃了一肚果,晃得不上不的难受,先填补了两再继续说,“好像还要篝火晚会啥的。听说他们今天野训打了只老虎,还有只铁兽?可能准备烤肉吧。”
“老虎?”
“铁兽——是不是熊猫?”
宁昭同。
一桌人都有呆。
迟源一脸犹豫:“这……还有吃熊猫的啊?”
傅东君问:“还能救吗?要不放归了吧。”
“野训猎到的,没特地放笼,那就是碰见了,肯定已经死了,”宁昭同宽他们,“要是介意就别凑过去看吧。不过这东西现在种群数量很离谱的,压儿不用保护,还每年都有山伤人的事。夜郎的贡品里经常有熊猫,不过用起来其实不怎么舒服。”
这话说得众人心中略有宽,只是毕竟被叫了那么多年的国宝,心理压力还是有一些。
傅东君岔开话题:“夜郎?贵州啊。”
“差不多。”
“叫上贡的话,是属国吗?”
“对,四五年前在边境挑衅过一次。本来离得那么远实在没想,但是象雄听到风声有躁动,那只能杀鸡儆猴了。”
聂郁闻言了一句话:“象雄,是不是在西藏阿里那个位置。”
“对,他们首都在那个地方,主要辖区应该还包括克什米尔的一分,海很。”
陈承平更清楚那个地方:“我年轻的时候在那里呆过几年,国境线穿过班公错,对面就是印度。”
“那么厉害?”她笑,“那以后派你去印度取经去。”
“过分了啊。”陈承平警告地看她一。
傅东君也想起来了:“听说过,苯教发源地是吧?”
“对……说到这个,”宁昭同搁了筷,喝了一汤,然后叹了气,“我本来是想着,宗教自由嘛,藏传佛教就收了很多苯教的东西,冲击冲击中原文明也是好事。结果穹窿银城直接给我寄人骨法和人唐卡,我说以后别寄了,还是年年给我寄,我都要觉得他们是不是想挑衅我了。”
迟源听得惊讶:“那么残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