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正是我父母生前最后救的人。当时,灾后评估已,那一块地方不适合再行搜救,上有命令,他们被迫前往。”他看着她,“所以,我一开始很……怨恨,怨恨那个男人,因为有钱有势,所以可以让其他人垫他的生命。”
“好的。”
“第四件,我认为是对于社交的抵,矛盾让你不愿意与其他人行更多的交。”她看了看门边的教授,得到示意继续的,她才接着问,“你想谈谈哪一个问题?”
“现在。”他的手指用力地攥着扶手,凸起的骨节与青筋延伸裁剪矜贵的西装袖之。面上反而生些气笑,“你跟我心平气和地讨论病,我特别矛盾,真的。”
梁小慵抬起,正巧看见他的颌上缘凸起一截。转瞬即逝。再定睛细看,他仍然维系着无表的面,好像刚才只是她的错觉。
“……可以。”
脸庞瘦削的人后槽牙收紧是很明显的一个表现。
琥珀的虹膜在光像燥的沙砾,气息。
“雷雨天的时候,一开始,只有爸爸妈妈陪着我。我们都是病人。”丁兰时低声,“后来,她现了。以医生的份。”
“对。”他说,“但是后面我到后悔。”
“不,因为我发现她也是一个可怜的人。”或许发现她一样的无懈可击,他收回了观察的视线,“同时,我发现,我的对她率先产生了本能的依赖。”
他们的对话中没有提到认知应激的产生原因。
“有。”
“二。”他说,“前女友的问题。”
“我不需要朋友,”垂的时候,细碎的睫搅动光影,仿佛有莹莹的动介质掠过,“我只想要她。”
“因为你上了她?”
“好,”梁小慵移开视线,看向笔记,“那么,我们开始梳理你目前的问题,然后选择一个解决,可以吗?”
“第一件,父母的去世。我可能会给予你一些建议,实用的,治疗的。”她收回注意力,平和地注视他,像每一次模拟诊疗,“你是孤一人打拼的企业家,我能明白家庭对你的重要,我们会找到一些有效的方式。”
丁兰时:“没有了。”
“嗯。”
“好,”她在一小团黑污渍的后面继续记,“还有哪些你没提到的问题?例如人际关系——你的朋友,你的同事。”
“好的,”她翻了一页笔记,“最近这一周有发生过到矛盾的时刻吗?”
“请详细讲一讲依赖的表现。”
“什么时候?”
“你的女朋友?”
“第二件,前女友的分手。失去她的每一天,让你心怀矛盾,到茫然。”
梁小慵的笔顿在白纸上,“是否可以说明,她对你有拯救的义?”
“还有愧疚。”他补充。
“第叁件,对于父母与前女友的依赖,尤其在雷雨夜表现最明显。”
“或许。”
“这导致你了欺骗的行为?”她保持聆听的姿态,面恬淡地在纸上行记录。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