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开车去省会扔一次卫生巾很麻烦吗?
听他的不满,她闷笑一声,抱着他的脸亲了几:“哥哥。”
“撒没用。”
“那就不哄了,”她推开他,“洗个澡睡觉。”
她刚站起来就被他搂着腰抱了回来,严严实实压在,笑骂一声:“宁昭同,过不过分?”
“我就不应该跟你提那事儿,还激起你的繁焦虑了,”她吐槽,“明儿让瓅瓅改你叫爹吧,我没意见,我能让她没意见。”
“我也没意见,但是我爸妈可能有意见。”
“那你劝劝你爸妈,”她打了个哈欠,倦倦的样,“明天开始以前的苦难劝说咱爸妈赶紧奔向资本主义的五光十享享清福,离得远了他们也不动。”
“问题不在他们不上,”一看她就打定主意要胡搅蛮缠,崔乔轻轻拍了一她的屁,“问题在于他们什么时候能理直气壮地。”
宁昭同乐得颤了两:“那你希望他们理直气壮地吗?”
“先理直气壮再谈的事吧。”
她笑得更厉害了,了他的脸:“我跟你说实话,你指望我离婚不如指望我大着肚上门。”
他没听明白:“你是说我爸妈还是你老公?”
“当然是你爸妈啊。我要怀着你的孩,我就不信崔叔叔和吴阿姨能不认我。”
“……有理,”他,凑近了一,“所以你什么时候怀我的孩?”
“大晚上的,你一定要听到一个伤心的答案吗?”
他闷笑一声,把她翻过来从后面去,听到她压着声音怒骂一句,而后忍不住急着发细细的叫声:“太深了……”
大抵一句调笑还是让他上了心,磨蹭到深夜他也不肯放过她,得她带着哭腔叫了一万句“哥哥不要了”,长夜里字字句句都撩人。
他承认他是有些恶趣味,喜看她被欺负狠了的样。平日里的百样从容丢了个净净,只会求着饶,可怜兮兮地由着他继续放肆。
再次释放在她湿的甬里,他放开捂着她嘴的手,得厉害:“同同……”
她还在里轻微地战栗,想要扣他的指间,却找不到足够的力气。
他搂着她的腰把她抱怀里,低亲吻她汗津津的耳畔,濡湿的发搅在一起,烈的、彼此的气息。他忍不住翻再次压上来,讨了一个绵长的吻,吻到她轻泣着锤他的肩膀要他离开,他才撤开一,蹭了蹭她的鼻尖。
今夜月亮太明,让他能看清她红得不像样的眶,还有底盈盈着的一包泪。
“好哭,”他哑着嗓,亲吻她的唇齿眉,“同同,我离不开你了。”
那不是一句仅仅关乎忠诚的宣告。
他已经把余生交付给她,自此再没有离开的可能。
她了一鼻,小声:“那怎么办?”
她竟然问怎么办?
他失笑,往她腰上拧了一把:“人可以过分,但不能这么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