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像掌中受伤的鸟,因着惊惧和疼痛而瑟缩。
在被他衔着嘴唇亲吻轻薄的间隙,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地溢了来,写着无力的拒绝:“大哥……不可以……我们不能……”
游季中不由分说地将她抱坐在洗手台白的大理石面上。
这样势专制的男人,即使抬着仰视她,依然透无法忽略的压迫,令白凝的呼都窒了窒。
有力的大手分开她的长,在心也发现了深红的吻痕,游季中神幽黯,指腹着小小的圆划了两个圈,俯,轻轻
吻上去。
他真的在覆盖她的伤痕。
烙上一层新的,专属于他的印记。
长的指节里,搅动着里面因乳化而变得稀薄的。
当然还有,她自己的淫。
阴咬得很紧,游季中难免想起那天夜里她死死着他的觉,藏在西里的事膨大胀,拱起难以忽视的穹窿。
指节弯曲,勾着黏一波一波地往外引,排了许多脏东西。
白的,腥的,黏的,秽乱的。
另一只手制住她不停往后闪躲的腰,把她半抱在怀里。
男人的嗓音里带着淫的恶意,沉声审问她:“你们了几次?怎么了这么多?”
白凝又开始哭。
她无声地掉着泪,不但不令人厌烦,反而让他更想将她坏。
要比现在这模样,还坏一儿。
要没有骨地任由他摆布,要所有的泪,都是因他而生。
她似乎真的被得很厉害,两只粉白的脚在半空中无力地晃,小脸因发白而显得剔透,摇着拒绝回答他的问题:“大哥……你快住手……如果被季同知……”
她在这箭在弦上的当,仍不肯屈服,反而搬弟弟,企图唤回他残存的良知和责任,说明是真的把弟弟放在心上的。
这反应令他满意,也令他有一不悦。
他不大喜她在被他剥得一丝不挂之时,嘴里还在提别的男人。
手指越钻越深,白凝终于丧失了最后一抵抗的力气,绵绵地伏在他肩上,拼命隐忍着,却因他老练的手段,时不时逸
糊的呻。
抠挖来的,渐渐变得透明,带着她的温度和香气,是她动的证明。
为男人的成就得到满足,游季中拉着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腰间,命令:“解开。”
白凝忽然回过神似的,被泪洗得格外明亮的眸看向他,咬了咬唇,最后的反抗:“大哥,你再这样……我就……我就
把这些事,全告诉季同……”
她在威胁他。
可游季中,当然是不怕的。
这样柔弱的、丽的雌,哪个男人不想占有?她抬起绵绵的爪,不轻不重地挠上这么一,反而更加激起他的征服,
令他觉得猎带着鲜活的生命力,这个吃掉她的过程也格外有趣。
“你不会的。”他笃定地握紧她发抖的手,带搭扣,富有侵略的神牢牢锁住她,自然没有错过她神中的闪躲与犹
豫,“你如果真的季同,就该知,以他的个,本承受不住这种打击。而且,你知把这件事宣扬去之后,你即将面
临的是什么吗?”
“你的工作,你爸爸妈妈的安稳生活,包括你堂兄弟大好的前程,都是我给你的,明白吗?”他放昂扬的,上翘,
像柄重剑无锋的利对准她,散发着澎湃的望与杀气,“而且,那个人昨天晚上对你了这么多过分的事,你不想让大哥帮
你讨回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