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你闺蜜知这件事吗?”
“不知。”白凝怯怯地抬看了他一,尾蕴着鲜艳的红,又可怜又带着种不自知的媚意,令游季中想起那天夜里她在自
己哭叫的模样。
“我……我说我不太舒服,让她自己去玩……”白凝心有余悸似的,将衣襟拢得更紧,布料紧紧贴在上,无意间勾勒前
半鼓的乳珠轮廓,“大哥,我不该不听你的话……都是我的错……我想赶快回家……以后如非必要,我再也不一个人单独来
了……”
她把所有过错都归在自己上,颇有些矫枉过正。
游季中心生怜惜,摸了摸她柔顺的乌发,态度缓和来:“不是你的错,是他该死。小凝,你放心,不半年,我一定给你个
满意的交待。”邓家确实权势滔天,这件事又不好拿到明面上说,只能暂时吃个暗亏。
但这不代表,他没办法在其它事上找回场。
一个吃饭上位的女婿罢了,就算在邓立程的手里,也不过是个随时可以被放弃的棋,胆敢动他的人,就要有被他碎尸万段
的觉悟。
白凝终于找到了主心骨似的,惊惶不安的神渐渐安定来,依赖又仰慕地看着他,抬手抹去不知什么时候又涌来的
泪。
“好了。”游季中抬腕看了时间,“你去换衣服,收拾一东西,我送你回去。”
白凝低声应了,回过往卧室走,还没走两步,双一,仰面倒来。
游季中将她稳稳接住,还没来得及关心她,角余光便瞥见从浴袍里伸来的两条长之间,停留着一白的黏稠。
为男人,他当然知那是什么。
结动了动,游季中将白凝重新扶稳,哑声问她:“你还没洗澡吗?”
白凝隐约猜到被他看见了什么,面红耳赤着低了,颇有些无地自容,好半天挤几个字:“我……我……走不动……”
这是被得多厉害,才会连洗个澡的力气都没有!
游季中免不了想起占有她的那一回。
那是他这辈最放纵最疯狂的一次,可即使他借酒装疯,也没有把她到走不动路的地步。
男人微妙的攀比心冒了个。
游季中素来老成持重,品端方。
从初走仕途开始,他便以张载的“横渠四句”为自己的座右铭,志向远,意志定。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他怀抱着常人难以企及的远大抱负,人生中的每一个选择,都无比正确,过的每一件事,都无可指摘。
白凝大概是他犯的第一个错误。
可是,但凡文人,总免不了生几分绮思,希望有个解语花来为他红袖添香,榻叠被。
游季中读书破万卷,除了先哲振聋发聩的传世之作,也读过不少花间词曲。
年少之时,他念到“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总忍不住去想,这羞带怯的小儿女神态,到底是怎样一副模样。
他读“刬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因女大胆与人偷而不齿,却又产生了自然的生理反应。
翻到“忍泪佯低面,羞半敛眉”时,他又好奇,这世间真的有女人哭泣时不惹人厌烦,反而令人心疼怜么?
那么多缠绵悱恻,那么多或哀或的意象,在白凝这里,得到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