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受不住,双手抓住枕的边角,哑声:“相乐生……你有完没完啊?”
她知她太,太多疑,擅自给他判了死刑,是她不对,可他这么上纲上线也有太过分了吧?
“不是你自己爬过来求的吗?”相乐生不动声地拓去第二手指,指腹压着许久未被使用的甬,贪的又有抬的趋势。
觉到因着巨大温差而显得格外的在后跃跃试,白凝发麻,条件反地往前面爬。
再度被相乐生用力拖回去,行去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这次的泪,不是生理反应,而是委屈,是担惊受怕后忽然安心来的恍惚,是因他冷言冷语、不知怜惜而生的怨忿。
“你恶心……变态……”肉被暴力推挤,又又胀又疼,白凝没有反抗的力气,只能一边哭一边骂他,“我讨厌你……”
侵犯的动作忽然顿住。
相乐生薄唇紧绷,面变得更加难看。
我讨厌你。
这四个字,阴差阳错引相乐生心中障,令他陷对她、对这段的重怀疑中,一瞬间天崩地裂。
他以为,在两个人坦诚相待以后,所有的阻碍困扰已经然无存,他们势均力敌,并肩而立,重新建构起更加稳固的婚姻关系。
他以为,他给她自由与信任,将后背放心地交付于她,她对他,也该是一样的。
可是,她说——她讨厌他。
她甚至打算再一次离开他,毫无留恋。
这大半年的柔蜜意,是她放的又一场烟雾弹吗?是她顺势编织的又一个绮丽谎言吗?
他忽然想起,当他向白凝提,交换一真心的时候,白凝自始至终没有给他正面回应。
相乐生低看着依然趴跪在他,任由他施为的丽女人。
她上上的小嘴被他挨个欺负了一遍,从未被别人染指过的后正温顺地着他的,雪白的上布满了他留的指印和牙印,凄惨又淫靡,给他一种彻彻底底拥有了她的假象。
可是——她那颗他上求索而不得的,凉薄冷血到极的心,到底藏在何呢?
他突觉心灰意冷,湿淋淋的肉棒,不发一语。
男人暴烈的动作突然停,白凝生几分疑惑,转过往他的方向看了一。
明艳的日光有些刺,她看不太清楚,隐约觉得他的尾有些发红,神也十分陌生。
白凝脸上的犹疑更深,撑着爬起,想要凑近一,看个明白。
相乐生察觉她的意图,连忙抬起手背掩住睛,恶声恶气骂她:“开!”
白凝愣住,从男人凶恶的气中锐地嗅到了儿什么,整个人都慌了神。
他……他是哭了吗?
被她……被她气哭了?
“老公……”方才的不满绪烟消云散,白凝凑上前抱紧他,那句以为自己这辈都说不的歉自然而然地窜来,“老公,你别生气,我错了……”
这一次,相乐生的声音里裹挟的绪更多了,好像怎么压都压不住似的。
他依旧凶巴巴的:“错哪儿了?”
白凝老老实实地把游季中过来谈判的事交待了一遍,证明自己的定:“我当场就拒绝了他,说什么国,都是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