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气。
他越生气,就越收不住力,整个人失了控,像凶猛的野兽,将女人的撞得直往床边倾斜,将柔的小得发红发。
脖颈后仰,脑袋悬空,长发泼泼洒洒地在半空中晃,烈的失重令白凝晕目眩,受到的充实与酸麻也更加明显。
白凝捂着嘴,吃力地承受着,明媚的日光透过玻璃照里,是一片斑斓的彩。
汗湿透脊背,染脏床单,与此同时,一种渐趋烈的憋胀从另一个官传来。
白凝忍了又忍,到底抗拒不了生理反应,企图叫停:“乐生……我……我想去厕所……”
相乐生斜扫了她一,嗤笑:“与我何?”
“你……”白凝抬了抬有些发僵的右,想从男人肩翻去,却被他一把抓住,往拖去。
她叫了一声,双被他抬得更,翘的肉撞上他健有力的大,整个人被折成标准的直角。
相乐生支起一条,呈半跪姿势,从斜上角刁钻地狠狠来,借着重力的加持,得更狠更重。
他捣来的第一,白凝就差儿要崩。
她的心底涌起一种不祥的预。
他完全不介意把她。
或者,更准确的说法是——他早有预谋。
在她中过一回,这第二次持的时间就格外久。
还有——行喂到她嘴里的那满满一杯。
察觉相乐生的意图,白凝一改方才的温顺,开始用力挣扎,抬脚踢着他的大掌,反抗:“我不要……你放开我!”
“我你要不要!”相乐生大声吼了她一句,为了防止她不听话,松开一条,转而攻向脆弱的阴。
小肉珠的动作又狠又重,白凝尖叫声,胡乱蹬着他的腰往后退,“卟”的一声,泥泞的花将张的吐,她快速翻了个,像条游鱼一样往床。
大手紧紧箍住细的腰肢,把她一把拖回床上,相乐生冷笑一声,顺势掰开雪白的大,将不听话的女人摆成跪趴的姿势。
长长的一,带着淋漓的蜜,十分顺畅地再度了去。
他俯,一手绕到前面,箍住白凝不停挣扎的双手,顺便拧了两把鼓胀的,另一手顺着小腹,用心险恶地伸修剪整齐的指甲,刮向小小的孔。
“不……我不……”意越来越频,白凝吃不消这样的折磨,腔里逸哭音,刚说了几个字,便被男人重重的一记冲撞得前扑,栽在了松的枕里。
“你什么样我没见过?”劲瘦的腰腹不停拍打翘的白,在上面留片片红晕,相乐生犹嫌不解气,照着肉狠狠了几巴掌,又阴森森地笑了一声,“又不是没过。”
白凝闷在枕里呜呜哭着,脸颊,乌发乱飞,上半绵绵地趴在床上,还横着男人的手臂,屁和大却不知羞耻地翘着,任由男人。
她忍到极限,咙爆发一声难堪的呜咽,膀胱闸,带着味的淋而时,阴深也疯狂痉挛着,一大滩淫。
相乐生撤湿淋淋的肉棒,低看着两将床单浇了个一塌糊涂,烈的气味四弥漫,涌鼻腔。
白凝的脑中充斥着片片白光,无力思考,亦无力动弹,只剩本能地哭泣和呻,那暧昧嘶哑的声音,就连她自己都不好意思去听。
等她释放完毕,男人又来,这是被他彻底透了的,起来无比顺畅。
了十几分钟,相乐生压抑地急一声,将第二泡阴深。
白凝以为这场冲突终于告一段落,暗暗松了气,浑像散了架似的又酸又痛,想要从又湿又脏的床上爬起来,双手却使不上力气。
因着相乐生的暴行径,她也有些生气,因此并不向他求助,往左边侧过脸,勉撑起一条胳膊,微微,还没来得及挪床,便看见一只修长的手越过她探向床。
他从另一个玻璃杯里,拈起颗已经化了一半的冰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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