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走不到一个月,李承铭便和一个追了他许久的漂亮学在酒店里初尝禁果。
从那以后,他便一发不可收拾。
风艳的女老师,可呆萌的学妹,酒吧里的钢舞女郎,狐朋狗友们介绍的网红主播……
男人一旦开了荤,便把对女朋友的忠贞喂了狗,表面上还在扮演着温柔贴的男朋友,脑里却一直在回味昨晚那个炮友
的大和,意犹未尽地打算找机会再约一次。
对于他的异常,白凝不是毫无所觉的。
越来越怠慢的态度,从一天三通到三天一通再到一个星期都不见得打来一次的电话,敷衍至极的聊天,在一起逛街时肆无忌惮
打量女材的神,还有越来越少的亲行为……
一个男人的心,有没有放在你上,实在是一件太容易判断的事。
但是,她却已经渐渐提不起神和他计较,更不想浪费时间跟他吵架。
毕竟,在她看来,人生还有许许多多的事,远比重要。
大三那年,学生会的会长对她展开了猛烈追求。
学长相貌堂堂,成绩优异,虽是寒门,却谈吐不凡。
最重要的是,和她很有共同语言。
随着界的打开和各方面素养学识的提升,她和李承铭渐渐话不投机,犹如了两个毫不相的世界。
她和他聊学术,他和她讲最新举行的漫展;她和他说未来的人生计划,他满脑都是不切实际的浪漫幻想,一会儿说毕业旅行
要去北极看极光,一会儿又说要先花上两年时间周游世界,对未来毫无规划。
学长不大一样。
她递交党申请书的时候,他找了很看重他的老师,帮她说了许多好话;她课堂作业的时候,他总会提前将相关的参考文献
整理来,托人带给她,同时附上详细的学习笔记;期末考前,她在自习室通宵复习,他担心她一个人不安全,就一直在旁边
陪着,还会耐心解答她的所有疑问……
说一也不心动,那是假的。
元旦前夜,李承铭和她因为某些小事大吵了一架,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和朋友们去跨年。
白凝围着厚厚的围巾,坐在湖边的长椅上发呆。
学长不知怎么找到了她,把她带到了他租住的小房里。
他炖了很好喝的红枣乌鸡汤,还炒了好几个菜,有荤有素,加上饮料和糖果瓜,摆了好大一桌,看起来很有过节的样。
会饭的男人,总是很有人格魅力的。
白凝完全无法抵挡这样不着痕迹的温柔。
吃完饭后,他的鼻尖轻轻碰着她的鼻尖,问:“我可以亲你吗?”
白凝阖上双目,没有拒绝。
他很小心很温柔地吻她。
她的嘴里还残留着鸡汤的味,他却不知什么时候偷偷吃了香糖,腔中满是蜜桃和薄荷的混合香气,非常好闻。
就是这样的妥帖,令白凝起了一丝提防。
不好,勤奋刻苦,聪明上,步步为营。
听起来,多像她父亲白礼怀的翻版。
从懂事起,她就发誓,这辈绝不会变成傅岚那样的女人,也绝不嫁给像白礼怀那样的男人。
她很难相信学长的是重重光环底,真实的那个她。
别有目的的,比李承铭的喜新厌旧更加不堪。
白凝找借远离了学长,继续和李承铭不咸不淡地相着。
她不是不舍得分手,事实上,经历了这么久的相相杀,她早就厌烦透。
但是,两家交太深,她和李承铭又是青梅竹,看就要谈婚论嫁,如果没有足够正当有力的理由,分手会闹得相当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