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方的小淫儿早在方才銮驾之就被男人吃得胀充血、如石,至今还颤颤巍巍地凸起立着。
那时她已是生产过的妇人,仍觉疼痛难忍,更何况如今她尚未有孕呢?
“朕别什么?漉漉说清楚。”元循低声问着,循循诱导。
方才刚发过一回的硕大再次膨胀发,翘得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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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蹙起,不悦:“怎么不夹紧些,朕的都来了。”
炽繁闻言呼骤然一滞,如拨浪鼓似的急急摇。
如此香艳景映帘,元循只觉腹一紧,血浑乱窜。
炽繁了鼻,吁吁、断断续续:“求……圣上别……嗯……开妾……的胞……”
小被男人火的视线盯得一翕一合,一一吐白浊粘稠混合透明湿的汁来。
炽繁虽不知这暴君怎么莫名改变主意了,但能早日怀上龙嗣自然是益事。
元循闷哼了一声,着威胁:“开你的小胞再,再不许你浪费了朕的龙。”
前世她与褚定北媾和之时,就曾无意间被开了胞……
此刻两人上衣着仍完好无损,交合却泥泞不堪,淫靡到了极。
说话间,他律动未停,肉撞击的“啪嗒啪嗒”越来越响亮,似乎随时就要开那脆弱的花颈。
坠不坠。
方才虽不是她亲自攀登阶梯,可一路上颠簸不已,稠白浆才顺着湿的蜜一同淌了。
炽繁心中恼极,却只能带怯:“圣上恕罪,妾不是有意的。”
她愈细想愈发怒火中烧,面上却一副楚楚可怜姿态:“圣上别……妾知错了……”
元循粝大手在少女嫣红的花四周抚着,两厚湿的花唇与窄小紧致的儿被刺激得微微颤抖。
元循浅眸布满猩红,却又冷不丁转移话题:“方才漉漉可看到骁骑将军褚定北了?”
况且这暴君好生不讲理!前两年浪费无数的分明是他自己,如今却这般折腾她!
“嗯……好胀……”炽繁绵绵撒,双眸瞬间氤氲雾。
她佯装羞答答,红着小脸:“是……”
圆硕如鹅卵大的直直撞少女甬最深的幽,甚至来回碾压厮磨,发“咕叽咕叽”的暧昧声。
也无须再次扩张,男人便扶着的巨大肉一鼓作气狠狠湿哒哒的。
他状似无奈:“也罢,朕且再你这小淫,这回可要夹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