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宁十七年,四月初七。
洛阳城千家佛寺宝盖浮云,幡幢若林,香烟似雾,梵乐法音,聒动天地。
尤其是位于城南的大魏国寺景明寺,沿途信徒法侣,持花成数,恭敬等候皇太后崔氏的降临。
明显超越帝王规制的皇太后銮驾方一抵达,毕恭毕敬的迎颂排山倒海而来。
“恭迎皇太后陛xia!皇太后陛xia万岁万岁万万岁!”
如今是承宁帝元辙继位的第十七个年tou,亦是其母崔氏临朝称制的第十七年。
依汉室旧制,帝王被尊称为“圣上”或“陛xia”,皇太后亦被尊称为“陛xia”。
但自三国两晋以来,皇太后渐渐与皇后、皇太zi、诸王一同称“殿xia”。
临朝称制十余年来,崔炽繁直到排除万难迁都洛阳,才从“皇太后殿xia”一跃成为“皇太后陛xia”。
甚至享受万千臣民山呼万岁。
发髻满tou珠翠,衣裙繁饰华丽的皇太后崔氏在大总guan谭福安的搀扶xia,缓缓踏xia銮驾。
她居gao临xia,唇边勾起一抹志得意满的笑,“都免礼罢!”
跪地行礼的上百人整齐划一gao呼:“谢皇太后陛xia!”
待崔炽繁款款踏ru大魏的国寺景明寺,大将军兼大司ma褚定北紧随其后。
褚定北从不信怪力乱神之说,此番不过是护驾跟随前来。
anbu就班一番添香祭拜后,两人撇xia一众gong人nei监及护卫,在寺院深chu1的小花园nei闲庭信步。
崔炽繁心xia微动,故意打趣dao:“如今四xia无人,褚大司ma怎的还这般冷着脸,不近人qing?”
褚定北被这几句jiaoruanyu滴的话激得cu壮手臂生chu层细微的颗粒来。
他不矜不伐dao:“回皇太后,臣向来如此。”
炽繁却似笑非笑dao:“是吗?怎么昨儿夜里大司ma却不是这样?反倒……”
“皇太后慎言!”褚定北急急打断她。
悬浮无实ti的元循在两人shen上穿来绕去,咬牙切齿的模样,似乎恨不得当场杀了这对奸夫淫妇!
尤其是这个表面一套背面一套的褚老狗!
每每装得清gao无qing,且总被妖妇崔氏轻而易举撩拨起反应!
崔炽繁语chu惊人:“哀家与大司ma相好多年,还未曾在外tounong过,不如今日便试一试?”
褚定北心xia骇然,微撇过脸目光冷冷地一扫四周。
此chu1是寺庙深chu1幽静小花园,早已提前清场,杳无人迹。
kua间硕wu已被女人绵ruan小手握住并lunong把玩,很快就苏醒膨胀起来,雄赳赳气昂昂。
“既然大司maying了,便好生服侍哀家罢!”炽繁一双杏眸shui光潋滟,嗓音ruan到仿佛滴蜜。
褚定北背脊一僵,酥麻gan从kua间倏地蔓延全shen。
炽繁往花团锦簇之中的青石板一坐,慢条斯理地解开上shen衣襟,雪白无瑕的玉颈袒louchu来。
旋即便是nei里shui杏se的亵衣、亵ku,不疾不徐地一diandian解开,尔后尽数暴lou在空气中……
飘浮在半空先帝元循双拳紧紧攥着,目眦尽裂:“崔氏你这淫妇!青天白日的脱什么脱!”
恰巧,这时一个唇红齿白、眉清目秀小和尚明空偶然路过。
见一对男女yu行不轨之事,明空面红耳赤,忙不迭藏匿在一chu1灌木丛后。
元循怒火攻心:“小和尚!快chu去打断那对奸夫淫妇!”
他只是一介亡魂,自然无人听到他暴tiao如雷的怒吼大喊。
小和尚明空年方十八,自幼在寺庙里长大,除了ru寺祭拜的香客,从未与任何女zi接chu2过。
tou一回见赤luoluo的女zijiao躯,他白nen的脸刷的一xia通红。
小和尚明空无法自控地直勾勾盯着女人那两团feimei丰盈的雪乳,白花花的。
雪乳随着女人紧促的呼xi摇摇晃晃,又时不时上xia颠抖,直把他的yan都晃花了。
良久,待小和尚明空回过神来,那gao大魁梧的男人已被通ti莹白赛雪的女zi骑在了shenxia。
扭着细腰、摇着圆tun好一通胡乱磨蹭后,女zituigenchu1瞬间湿漉漉的,泥泞不堪。
又不知发生了什么,女人骤然被健硕jing1壮的男人一个翻shen压xia,被死死钉在花丛中的青石板上。
“褚定北……啊……你别急啊!”女zijiaochuan连连。
纤细玉tui大喇喇岔开,tui心chu1一抹湿漉漉的嫣红被男人yingbangbang的巨棍狠ru着。
“嗯……轻dian轻dian!”女zijiao嗔,怒目圆瞪。
男人却不语,只闷哼着埋tou苦gan1,一xia一xia地猛烈撞击,把那细nenchu1捣nong得汁shui四溅,时不时penchu大gu清澈yeti来。
看着看着,自己kuaxia阳wuting得老gao,小和尚明空又羞又恼。
亡魂元循即便已亲yan目睹他唯一的遗孀崔氏是如何纵qing声se、放浪形骸的,可当xia还是气得七窍生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