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打住的手势:“不急,我有办法,先试试。”
海岛驻军对晒伤难还能没有办法吗?
不过队里的医生不敢作,岛上的军医又都是大老爷们儿,最后上药的任务当仁不让地落在了过玄老师上。
嗯……过玄看着窗翻来的男人,认命地把药膏他手里,小声:“动作温柔儿,我去散一个小时的步。”
这话说得也太暧昧了吧。
聂郁默默坐到床边,宁昭同着上趴着,已经睡得很熟了。
聂郁洗净手,挤一药膏,小心翼翼地用指腹涂在那些蜕的地方。他动作的确已经足够温柔,但这种折磨还不醒的估计已经离死不远了,宁昭同嘶了一声慢慢转醒过来,似乎在片刻就意识到边上是谁,委屈地抱怨了一句:“谁知还能受这罪。”
聂郁小声安:“忍一忍,不碰过两天就好了。”
“好……”宁昭同也不想让他担心,努力别过脸来看他,“郁郁,你好厉害呀。”
“嗯?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就是很厉害啊,”她笑几分可的与有荣焉,“老陈说你在国防科大的时候他就盯着你了,后来你也没让他失望。虽然我也不知你到底有多厉害,不过师兄说你是团队里最稳定的一个角,这是很的评价。现在就更不用说了,你都是副参谋长了,还兼你们旅的狙击教官,说明本职工作没落,还在别的领域发光发……”
他听得心都乎乎的,手背蹭了一她的脸颊:“那同同多夸一夸,我不害羞。”
“你肯定不缺人夸的,”她眨了眨,“所以才难得。那么多花团锦簇的夸赞,你还是这样谦逊诚恳的样。”
他笑,小声问:“该归功于爸爸妈妈吗?”
“我觉得一分吧,”她想了想,“温厚,韧,诚恳,不骄不躁,贴……都是从爸爸那里继承过来吧?啊,郁郁,我觉得没有人会不喜你的,除非他嫉妒。”
有信念,品德好,韧、宽厚、贴,从古至今没有人会不喜这样的男人。
“……真的有那么好吗?”
聂郁耳都有了。
她一哂:“当然,你可以怀疑自己的质量,但不能怀疑我的光。”
“好,不怀疑,”他轻笑一声,手搭在了她裙的边沿上,“上也有吧,我帮你脱了可以吗?”
“……是有,但是人家不好意思。”
“不能不好意思,”他轻手轻脚地把裙解开,她雪白的,还好没被波及太多,“我不会乱摸的。”
不乱摸可以,但是不乱看就实在有艰难,他一边抹着药一边忍不住叹息:“你肤真好,曲线也好看。”
她脸都有发红,埋在手臂间:“又不是没摸过。”
“嗯,摸过,”他轻笑,“再摸一。”
净的掌过丘,她轻叫一声,连忙转脸来瞪他:“嘛!”
这手法也太了吧。
他回得认真:“想,但是会不会显得我太禽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