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很快就过去了,也不会再多想了,”宁昭同提前把话说完,又笑,“好风光啊,一路都有人打招呼。”
已经不知是多少年前的事,竟然还能激起她那么烈的躯症状,宁昭同看着镜里狼狈的女人,勾了勾唇角。
聂郁跟上去,想歉,但这一路人实在是有多,不由懊恼当时拒绝了定拍摄,偏要让大家都不肩章来合。
“嗯?”她别过脸来,“那有没有以前的,给我一个。”
“是!”女兵小心翼翼地绕过他,一门就看见宁昭同吐得天昏地暗,连忙过来搀扶,结果一闻到那味,自己也没忍住:“呕……”
“不许啊,蠢不蠢,”她轻笑一声,“说不定晚上有用呢。”
小女兵一边摆手一边吐:“你先、呕……你先走吧……”
“这么没人的话你也能说得,”宁昭同一脸夸张神,“不过你一看就没养过孩,光怀孕这十个月算什么受罪?养孩才受罪,受一辈罪。”
“当时就拴在手腕上,不知怎么不见了,”宁昭同解释,“没什么关系吧?我当时以为你拿走了,没好意思问。”
“那怎么能是一回事呢,你的军牌,没准儿还有你的气味。”
……其实还在他屉里放着,虽然报失了。
“没事,孕前期是这样的。”
聂郁听得心急,正好通信营的女兵看见副参谋长在门,探探脑的不敢过来,聂郁一把拉住她:“你去看看里面的人,看看能不能帮帮她。”
这俩人都他妈聊些什么啊?是他能听的吗?
几分钟后,宁昭同吐净了,漱完,轻轻拍了拍女兵的背:“不好意思啊……”
“他们应该正好训练结束,”聂郁解释,“真的没事吗?”
十分钟后,宁昭同架着小女兵走来:“你帮不上忙就算了,还搭个无辜的。”
那边录音总监沉默了。
宁昭同扑哧一声,巴一扬:“走吧,没事了。”
小女兵有气无力地摆手:“对不起副参谋长,我……”
“……”
没没脑的一句,但聂郁瞬间就明白过来了:“不是,那块丢了。”
她还记得,还记得自己手上有多少血债。
“嗯?”聂郁失笑,“那要不还是打了吧,否则要受十个月的罪。”
“……”
他神乖乖的:“是没养过,不过――嗯?”
“不可惜,可能几年就要换一次。”
宁昭同想回,结果胃又是一阵搐。
“……啊?”他有茫然。
聂郁回飞快地打了个手势,余方泽认命地过来哄副参谋长的大老婆,心里的异样越来越明显。
聂郁不好女卫生间,听她没吐了,扬声问:“好了吗?”
“那可惜了,要早说可能还能找找。”
我靠,枪都不要了?
她步乱得都要踩到自己了,聂郁连忙跟上去,仇林一愣:“哎聂哥!你老婆!你老婆还没收!”
一路回礼都快得脖难受,聂郁有郁闷:“这……”
“是!”小女兵敬了个礼,飞快地朝外跑去,半分钟后又回来了,不好意思地说,“我、还没上厕所。”
聂郁一从脸颊红到了耳,手足无措站在原地看她远去。
好像……是不太对劲啊。
……同同!
把开关掉,宁昭同略略松了一气,突然问:“是那块儿吗?”
聂郁失笑:“我也是,没好意思问你要。没关系的,已经换了新的了。”
“没有,都要统一收上去……你要这个什么?”他问,“你连手环都不喜。”肯定不是用来当饰品的。
她了个打住的手势,神有尴尬:“收音没关。”
聂郁有好笑又有担心,示意:“先回去吧。”
手枪,步枪,冲锋枪,狙击枪,综合击训练……一个星期转瞬即过,大家都玩得非常开心,虽然肩膀也很疼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