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不说话,不愿意接受我的歉吗?”
“……不是,”她了一气,住他的手,“你觉得一边歉一边摸我屁合适吗?”
他:“不合适。”
“然后呢?”
“然后……”他轻笑一声,翻把她压住,“让我看看你的大尾巴吧。”
这男的只要愿意伏低小,每次都能得她打湿一张床单。
她被他从后面住,受着他的手指在甬里,咬着枕一边哭着求饶一边得都压不住呻:“啊、啊啊不要、不要了、啊啊、啊……”
其实也不想这么没息,但他在事上实在比她老练太多。那手指就抵着她最的那块肉,力巧妙地磨蹭戳刺,着她一次次攀上,得他整个手都湿淋淋的,跟里面有个泉似的。
到最后跪都跪不住了,她颤着大彻底趴平了,他闷笑着把她翻过来,挽着她的,把自己的东西实实楔去:“不行了?”
“不行了、呜、我不行了……”她得都还在发麻,也不知羞,“你要死我了、我不行了……”
他俯,磨了磨她的嘴唇:“我才刚来。”
“饶了我嘛,真不要了……”她着撒,抬起巴迎他的吻,“你好厉害,用手、就把我得、受不了了……”
“小丫,”他失笑,轻咬她一,开始轻动起来,“受不了了还敢火。”
这么夸他,不是成心不想消停吗?
“错了错了、啊、呜、真的不要了……”
赏花是件风雅事,而让花经一场自己造的雨疏风骤,看它带雨的模样,就更是有些难言的韵味。
他在她最柔的地方灌乳白的,受甬绞紧的,再慢慢把自己来。后的得不可思议,他用手指轻轻捻湿的花,看她在余韵里失神地颤抖着,竟然依然还有些意犹未尽。
真是个味的姑娘。
好想能每天尝一尝,让她惊慌失措地搂着自己的脖,碎着嗓音求他的怜惜。
许久,她终于回神了,翻趴在他上:“好过分。”
他发一声轻笑,了她的脸:“对不起。”
“以后不能听你歉了,诚意没见几分,还受罪,”她不满地嘀咕,然后戳了戳他的膛,“宁和忠到底找你嘛啊?”
他拿手掌磨着她的后腰,态度很好:“上次去湖北,他交了份东西给我,这次帮到我一些忙。”
“懂了,问你要好费来了。什么东西,我能听吗?”
他轻笑:“黑材料。”
“哦,那不听了。”她兴致顿失,从他上翻来,转去摸手机。
“为什么不听了?”
“我当过秦国的宗正,有没有跟你说过?”
“宗正,”他似有所悟,“那是看得不少。”
“每天黑材料看得犯恶心,所以我后来一直都没搞什么隐秘战线,”她说到这里又笑了,转过来亲昵地蹭他,“也是缺一个你这样的人才,可惜了。”
她的往昔。
他目光一深,手掌上她前的堆玉:“我这些天了些梦。”
“什么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