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轻轻搭在了她腰间。
时针指向一,察觉到怀里人慢慢转醒,宁昭同柔声问:“醒了?”
“……嗯,舒服多了,”估计确实是让时差得很难受,沈平莛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把脸埋在她,“很遗憾,没能陪你过生日。”
她抬手理了理他的发,已经颇见了些白了:“以后有的是机会。”
“逝者如斯,过了就是过了,明年同样的人给你过生日,你也不是三十岁了。”他叹息。
她轻笑一声:“你是叹我还是叹你自己呢?”
“我为所见的所有面孔叹息。”
“那么列维纳斯。”
他笑,把她的手纳掌心:“我早年还真看了很多列维纳斯……我很想你。”
“法文版的?”
“对。”
“那可惜了,国列维纳斯研究起步很晚的,你错过了一个当大师的机会。”
他微微一哂,轻吻她一:“我很想你,你怎么也不说想我。”
“因为旅行太快乐了,的确没有闲暇来想你――不过,”她回应了一个轻吻,“你能想我,我很开心。”
他摇了摇:“越来越会哄人了。”
“我很诚恳的。”
“好,你很诚恳,晚上要回去吗?”
“可以不回,”她打了个小小的哈欠,“但是明天你要送我上班。”
“不是问题,我亲自送也可以。”
“那不行!”她横他一,然后又笑了,“明天不上班吧?那我班了也过来。”
午饭有晚,好在没饿着她,饭后她住他的茶杯:“不是要调时差吗,现在喝什么茶。”
沈平莛怔了一,而后笑:“茶叶已经不会对我的睡眠产生影响了……我刚从非洲回来,去了一个多星期。”
“我知。”
“是,我疑惑的就是你竟然会知。”
宁昭同轻笑一声:“刚躺着的时候忍着不看了会儿国新闻,封面新闻往拉全是你的报,风都让你抢光了。”
他笑看她,片刻后:“不好受。”
声音不太,听得她心里微微一动,住他的手背:“这是成心折腾你吧。”
超过一星期的外事访问,几个月前就应该定了日程,偏偏临时叫上他。叫上他还不够,大的小的活动全让他面,他辛苦那么久讨不到什么好不说,还平白惹人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