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缓缓抵了去。
这种事儿,任你尺寸多天赋异禀也是得磨合的,不然只能成为纯粹的活运动。而他果然如自己所说的学习能力很,半载的功夫,对她的就熟悉得像自己的一样。
大清早的不适合剧烈运动,于是他不疾不徐,只一心想把老婆伺候舒服了。充血的甬得不可思议,没多久她就被磨得迷迷糊糊的,舒服得脚趾都在蜷缩:“啊、啊……”
一张神迷离的小脸,红饱满的唇随着他的节奏吐暧昧的轻,他便更有些轻慢捻的兴味。抵,退,手掌轻轻掠过立的红樱,上花上面的小东西……察觉到她腰肢越来越,越来越湿,他心一时满得都有发胀。
“啊、啊……啊好棒、啊……”
她觉得整个人就像冬夜泡了温里,四肢百骸都是酥的。来得从未有过的柔顺,如油化开,亦或蜂蜜顺着重力淌来,金黄甜蜜的滋味。
他没有停,她也就这么愉悦地承受去,相接淅淅沥沥的被温柔地撞成一片狼藉,湿得像他此刻的心,容不得一个人能在上面站着,诟病他的沉溺。
“啊、啊、啊……”
听着她叫得越来越腻,他低笑一声,吻了吻她的耳:“喜吗?”
“啊、啊喜、啊、啊好喜……”
“很舒服?”
“舒服、呜、啊、啊好舒服、啊……”
“那还要不要那么舒服?”
“要、嗯、要啊、啊……要、呜、要你……”
她脑晕晕乎乎的,也不知羞,什么话都能被哄来。等他假意质问为什么她最开始还不让自己来,她竟然都能主动认错了:“呜、错了……要你、啊、啊要你……错了、呜重一、啊、重一……”
昨天也是忙活了一晚上,他没持太久,重重了几把她送上去,满满地在了绞紧的甬里。那间的红白浊实在有刺激视觉,他没敢多看,着她的阴为她延长快,俯吻了吻她汗津津的脖。
她神都有失焦了,好半天才把声带调整到说话的模式,还在剧烈地起伏着:“我有一天,会不会、死在你床上?”
“嗯?”他困惑,“老有那么暴力吗?”
“不是!”她横他一,可惜里带泪颊上绯红,一杀伤力都没有,“不是说你太暴力了……”
他恍然:“懂了,那就是你被我得太了。”
“……”
妈的,男的说话能不能蓄一儿。
“还脸红了,我说对了?”
这没红也得红了,她轻踹他一,别开脸:“不想理你。”
“那不行,你不能不理我,”他凑上来,把脸放在她肩窝里,“昨天还有个事儿没说清楚呢,你到底想没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