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坦然了,“大有什么用,再大以后不都是要去医院看前列的。”
“……”
“……”
“……”
吴璘:“也有理。所以迟大夫,您是不是什么时候该开个讲座,说一说前列保养的事。我怕咱们还没回去,你就得他们屁了。”
“……”
“……”
“……”
李恪以觉得好害怕。
江成雨一向是游历在话题外的,一片沉默里突然开:“川渝男的尺寸不行吗?可是我听说老鬼很大。”
虽然不知江成雨从哪里听说的,但众人不免又看向迟源。
迟大夫作为参谋长的近臣,大分时候都和他分在一间房。
迟源尴尬地挠了挠脸:“那我也不会盯着他那儿看啊……”
“我见过。”喻蓝江搭话。
众人齐齐看他。
喻蓝江一脸骄傲:“也就比我小那么一儿。”
众人哄堂大笑。
这人怎么还真心实意地自豪起来了。
不过大家也是听过这个传闻的,参谋长本钱很足,异常傲人。但因为咱们一直没有嫂,这话越说味就越怪,到最后都成调侃了。
想到这里傅东君突然觉得有尴尬。
不对,老鬼的尺寸和他们有什么关系,那只关系到师妹的幸福啊。
想到如果有人这么讨论姜疏横,傅东君颇有了一些己所不勿施于人的同理心,于是赶紧住话题,打哈哈过去。
这雨得急、得大,但也收得快,等大家都搓得差不多了,一阵风来,周遭顿时云销雨霁。
夕阳又探了个,地照在上,大家都惬意得有不想动,看样连晚饭都不着急了。
江成雨趴在坑边,跟没骨的海豹似的,绵绵地说了一句:“好舒服哦。”
喻蓝江想骂他一句好好说话别撒,却实在懒得张嘴。
确实,静谧的傍晚,夕阳洒在肩,清风拂,周围都是过命的兄弟——傅东君抬看着异国清朗的天,心难得地松弛来。
就该那傻陪着老鬼一路颠簸享不到这个福。
一片安宁中突然响起引擎的轰鸣,众人齐齐看过去,就看见一辆军用越野怒气冲冲地带着一地黄沙从大门冲了来,甚至一个漂移停在了傅东君他们的坑边。
轮胎与地面磨尖锐的响,两秒后车门开了,一个纤瘦的影跌跌撞撞跑来,捂着嘴冲到一个坑边正准备吐,然后就对上了傅东君惊恐的睛。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