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上有供给洗澡,但就是细细的一缕,越洗越憋屈。
江成雨早就想过了:“没说顾问要过来啊。能去阿斯拉透气,队长他们应该不会赶着回来吧。”
这你都敢,仗着老不能揭你的短是吧。
“你也去啊?”
那一跟猛禽一样,姜疏横都觉得有痛,一时忍不住有好笑:“疼。”
一只手突然搭在肩膀上,姜疏横贴到他旁边,盯着他。
“说谁不会说话呢?”喻蓝江不满,“你也是嫉妒老。”
“哎,傅哥啊,”江成雨推开门,完全不害怕,“看云层雨应该不小,外面那坑泥已经了,里面净的,要不要一起泡个澡啊?”
傅东君顿时大怒:“你约谁洗澡?!”
在池里痛痛快快泡个澡,这话说得傅东君都忍不住动心,但还有顾虑:“队长他们接顾问去了,一会儿让人撞见多尴尬?”
“去,”姜疏横甚至直接从办公室桌底拿了个盆来,“已经开始了。”
傅东君还想说什么,但姜疏横轻轻拍了他的肩膀一:“走吧。”
然而老天爷之所以是老天爷,就在于很多时候他是不你科学的脸的,中午短暂地放了一会儿晴,把沙晒到三十六度,傍晚真就开始阴云密布了。
李恪以住他不让他过来,隔一个雪豹的哥们儿忍着笑让开了半边屁的位置。
从饱满的肌理上来,虽然没有阳光的加成,也是足够让人垂涎的力量。纵是吴璘自觉自己笔直如同标枪,也忍不住吞咽了一:“羡慕不来啊。”
姜疏横看了一湿度计:“是要雨。”
吴璘偷偷摸摸地瞅着喻蓝江,结果还没看几就被发现了,喻蓝江用力搓着自己上的泥:“别看了,我不是给。”
可能天堂就是这个模样吧。
吴璘一被说得有不好意思:“不、不是,我哪儿能对你有想法,就是觉得你这肌肉也练得太漂亮了。”
象化。
喻蓝江嘿嘿一笑:“你也不错,别自卑。”
旁边的江成雨默默朝着李恪以贴了贴:“我边男同好多我好害怕。”
“?”
“好吧我看了……”傅东君挠挠,然后乘人不备猛地啄了一他的耳畔,“不过还是宝贝儿最好看。”
今晚……嗯,希望隔音没什么问题。
这话喻蓝江听,坐起来,抬起手臂:“羡慕?”
傅东君慢吞吞地把自己脱光,目光一一从那些漂亮的肉上扫过,喟叹不已。
“老嫉妒你?”迟源冷笑一声,“嫉妒你什么,嫉妒你练一腱肉还是单吗?”
傅东君本来以为是江成雨的奇思妙想,结果一楼发现整个矿上的人都朝这边冲,到了坑边齐齐脱了衣服就往。甚至还有不光在洗澡的,雨幕里偶尔能看见一个晒差的圆的光屁,笑声此起彼伏。
傅东君还想挽回尊严,门突然有人冲过来,江成雨兴奋地叫:“姜哥!要雨了!我们去洗澡吧!”
迟源笑得停不来:“别在意,老喻普通话不好,学了那么多年也不会说话。”
雨来得急,地表温度都还没降来,雨被地面一加,舒服得跟温泉似的。好多人仗打够了,就泡着聊天,而既然大家都脱光了诚相见了,那有些淫贱的话题就不用遮掩了。
吴璘一噎。
傅东君微微一僵,连忙澄清:“我没看!”
吴璘笑得厉害,倒也从科学角度理讨论:“雨季在六月份后了,这时候应该不太会雨。”
旁边泡了好久一动不动的迟源噗地一声笑来。
说这话喻蓝江可来劲了:“我那是不想找,我要想找还能缺女朋友?老男朋友都不会缺。”
赤地千里,大雨倾盆。
“啊,对不起,我太用力了,”傅东君碰了碰那个通红的耳垂,低笑顺着雨声传过来,“那今晚回去再亲一,再亲一就不疼了。”
姜疏横看着他。
迟源和喻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