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带着湿的汽,从脖侧到锁骨。不知手什么时候从衣服摆里钻去了,正沿着脊背后腰摩挲,顺脊骨向上,又在你期待着即将绕到正面时折返回去,且难熬,让人腰窝都发酸起来。
你忍不住的发抖挣扎,被另一只空着的手牢牢住,无意识的双绞紧,在男人和床榻间狭小的隙里摩。
听声音是被嘲笑了,
“没说可以自己玩吧,好急诶你?”
连语尾的气音都带着笑意,落在肤上犹如实质。
但怎么不急,要是床伴是女孩的话现在应该已经彼此过几次开始磨豆腐了好么,哪至于这样不上不浑酸的被吊着,煽风火的撩拨又不给个痛快。
哪怕不,就单纯用力气贴紧肤也算,似有似无的半碰不碰,只搞得你发麻前发黑。
简直要哭来了,这样恶劣的被压在逗和被捆着挠本没区别,扭横了对方一,如果不是两手手腕被紧制着你可能还想挠他一把。
不确定是绪传达到位了,还是正和了对方心意。被猛揽住腰拉起来时膝盖差没撑住,
「まぁあ、もういいから、サービスやろ。」
被拨到阴唇一边,手指直接来了。
——什么时候湿成这样的,怎么这么轻易就吃去了,明明阴乳都没被玩到,你都准备好痛叫了,却没等到阴带来的不适。
咕叽咕叽的声极响,显得你多么饥渴多么放纵似的。你着扭补充了一句,“里面……不,不会有什么反应的。”
“诶?”折腾半天浴巾早持不住了,你怀疑但凡男人再活动一,白的厚重长绒棉遮羞布就要来,漏后面藏着的让你发麻的壮阴。
“‘里面’?是指阴?诶——,不会吧,从来没有用阴过?”
不要这么直白的说来啊,你涨红着脸把藏臂弯里。
“那老师只好勉为其难的教教你了?”
倒也不必这么好为人师。
你手脚并用想爬离危险区域,腰背突然被一把,上又摔回床里,力大且急,挂在肩上的衣都从大领里甩半个,屁被掐着又抬半寸。
能明确知到里面有手指正小幅度压蹭,可惜没什么特殊觉,你对行为没什么兴趣可能和自认为阴不脱不开关系。此刻不知该不该开和对方说别白费力气了,有这个功夫不如好好照顾一你的阴更让人受用。
但等你反应过来时已经叫声了。
捂着嘴别着脑袋回,男人笑的异常真诚朗,不是之前打神样的笑,现在看起来就像顽劣的恶趣味终于得到释放,把满足毫不遮掩的在脸上——如果不是知对方正在指奸自己,就那个表、那张脸,随便贴到哪个旅游景的宣传册上都绝不违和,搞不好还能给当地第三产业创收百分之三百。
“说了别急肯定会教你吧?哪怕是天才教师也需要先熟悉一,才能更好的‘因材施教’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