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
“拽着人袖的时候明明很大胆吧?”
谁知他还真答应啊??
四
声从浴室传来,隐隐约约,你不知是自己幻听了还是这家伙真在哼歌。
你一动不动保持姿势老老实实坐在躺椅边,心如擂鼓,理智回。现在认怂未免也太晚了——谁知男人竟然异常快的先去洗澡了。
怎么办,反而是自己在考虑要不要赶紧跑路了
——你后悔了,总觉得事已经行到将脱离你控制范围的临界了。
慌的一批,左手攥右手右手左手,来回来去抠指甲。草率了,太超过了,脑袋一就搞这么大——一,都不知是该叹自己运气太好还是胆太。
模模糊糊听见一个莫名其妙的音变调和声戛然而止,你腾的一起来,最后机会,条件反意识准备夺门而——
“诶?”
一差栽倒在地板上。这就来了?都不用发整理整理仪容仪表?僵的扭,要是这家伙的话确实不用——刚洗完就炸起来的银发发尖坠落一连串珠,顺着一如想象中的肌理一路落间松裹着浴巾里,仰着脖随手一捋碎发,更多的滴落在木地板,活像炮弹砸在你的小心脏上,冲你脆弱的理智哐哐开炮。
“还要迎接一?小朋友你好急哦。”
放屁,瞎都能看来这是要溜之大吉,你手都握在房门把手上了。意识到这后,门把突然变得像是长了嘴会咬人,你甩着胳膊把手背在后,尴尬的笑了笑嘴角都在。
太了。
让你一度光是想象就心加速的优越材所有者正半着朝你走过来,熊背蜂腰都没直,也已经壮如晴空塔了,背光的阴影怕是都能把你压扁——你咽了,第一次觉察到自己矮的仿佛二等残疾。
会死的,真的会死的。刚刚跨坐碰到时就瞬间怂了——座不适的,你一个弱小又无助的日版110V,欧标大能给你碎墙里。
刚刚最后的机会没抓住,现在显然无可逃了。说起来完全是自作自受,上的时候脑错位,看撕裂躲不过去了开始哭天抢地。
自己要约的炮,泪也得打完。
你两手打颤,笑容僵,还在想着如何开狡辩,就被大手着腋整个人端起来两脚离地,愣了片刻两蹬踹骂骂咧咧的挣扎却无济于事,场面稽,好像你不过是个轻飘飘的玩偶。
“アレ?你有一米四吧,小朋友。”男人甚至恶劣的托着你左右晃了两,修长饱满的肩肘手臂肌肉上还残着零星渍像在发光。
放你妈的屁老一米六八。
“虽然不是老师自己的学生,但也必须接受教育哦?坏孩说谎是要被惩罚的。”话音没落脖上就被咬了一,你疼的了气,清清楚楚能觉到尖锐的虎牙撕扯研磨带来更重的力度。会淤血的吧。
疼的快掉泪了,那家伙靠的很近,挑起一边眉像在审视你,等待重新回答。
“一米五八……”你考虑了一说。
“嗯?”
看撑着你的手臂又要收紧靠近,怕不是还得被咬一,你急急忙忙的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