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羽一般在他心上撩拨,忽地伸手拽住发梢向后扯动。杜预被迫弓起,屁翘得更,间噗呲噗呲冒淫和的混杂,顺着,都滴落在陆抗上。
此刻正被媚肉绞得紧,羊祜却不顾陆抗的挽留,果断从里面了来,转而上方杜预的,继续大开大合的。
“怎么突然……噫啊啊——!”
“等等、叔为什么……”
只靠磨乳和蹭的方式本不足以达到,骤然降临的空虚让陆抗不知所措,难耐地咬紧嘴唇,有些委屈地看向羊祜。那人却没有任何解释的意思,兀自着微凉的蛇。
“叔好会……好喜……”
杜预也没能得意太久,就在他满脸意大声浪叫之时,羊祜松开了他的发辫,同时把肉棒一并离,又去陆抗。
此时陆杜二人才意识到,羊祜在故意折腾他们。可他们已经浑酸,无力反抗,只能任人玩。
羊祜轮在二人,总是在一渐佳境的时候毫不留地退,转投另一继续作。在其中一人时,又抬手去扇另一人的屁,把两位人折磨得泪蒙眬,不择言,希望能挽留他多上一阵。
“唔啊啊——好好……叔、夫君再多疼货的屁啊!”
“给我吧,羊哥哥……就差一咕呜……”
“再没分寸闹矛盾的话,就连这种程度的照顾也不给你们哦。”满意地看到这两位不好伺候的主都服了,羊祜把自己的初衷娓娓来,又了掌通红的肉,“而且还要用贞带把你们两个锁起来,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许。”
陆抗和杜预何其聪明,明白了这是来自羊祜的“惩罚”,赶忙随声附和。
“会跟杜兄好好相的……”
“不敢了,不会再捉陆郎了!”
羊祜这才专注去陆抗,把人之后又了几十,在湿的腔里灌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