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啊——不要、已经撑满了……会坏掉的!”
陆抗趁机住杜预前两粒乳首,以报复之前的作:“杜兄怀卵的时候,没有涨吗?”
杜武库撑起,一边摇晃腰,一边趁机卖自己的学识。羊祜低笑一声,调侃:“你们两个病秧,肌尚且不如我,也就只有这屁能派上用场了。”
“我知女有一种房中术,是用乳裹住阳抚,或许与这有几分相似。”
羊祜见杜预那束起的尾辫在前晃来晃去,
杜预搂着陆抗缓缓躺,长卷去他脸上的白浊。鹿眸和蛇瞳重新相对,都平添了几分不服输的愫。
他心涌一些阴暗的想法,猛地向动。
“幼节……别闹,我不想你们任何一个受伤。”羊祜低着对他们说,“今天的时间还很多,我会一直陪着你们的,要好好相哦。”
骤然收缩的也把羊祜夹得关失守,转间就把得满当,令杜预捧着微凸的小腹徒劳呻。
“哼嗯、卵生动如何有?倒是陆郎你可以试试,如果怀得上的话,呵呵……”
这次羊祜没有再耐心地循序渐,而是直接猛攻深最的地方。陆抗的脊背着地铺隐隐作响,浑泛起红:“好深……啊、到心了……”
杜预被夹在二人之间,好似遇到风浪的小舟一般不由己,只盼着羊祜快把陆抗了,然后来自己。
意识到这句话的义,陆抗了嘴角的。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参与这种荒唐的事,此时此刻,却丝毫没有离开的想法,反而更想继续享受去……
后再次被,陆抗一阵瑟缩,抱紧了上的杜预。后者的屁暂时得到放松,其他位却没闲着。他们型相仿,这样面对面叠在一起,和都免不了互相摩。红的贴在一起挤压变形,也互相着,仿佛成了共生,一起随着后男人的动作而起伏。
“啊啊、因为跟叔实在太舒服了,陆郎也是知的,一定会原谅我吧。作为赔礼,我来给陆郎净。”
“幼节总是这么紧,真会夹。”
于是他面前便现了一幅过分香艳的景象——两个紧实的屁抵在一起,大有任君采撷的意思。间被他亲自开打过种的两小,现在边缘都泛着深红,往外滴落的白,似乎正在期待着一轮蹂躏。
觉到间的那已经很了,陆抗的视线跃过杜预肩与羊祜对视,似是在询问他接来要临幸谁。而羊祜不负他所望了选择。
“杜兄,再刺激一些如何?”
羊祜从杜预里退来,在意识收紧的屁上轻拍一,笑:“元凯也真是的,把幼节的脸脏了呢。”
了腔。那些卵就是从这里孕育的,也许有一天,真的会诞属于他们的后代也说不定。
羊祜把刚发过还有些疲的埋这对饱满的肉之间,轻轻磨蹭起来。陆抗和杜预交换了一神,心有灵犀般一齐夹住那,以助它尽快起。
“哈啊!又来了……”
杜预登时翻起白,险些晕过去,前端激一浊。陆抗没有防备,自作自受地被了一脸,稠的挂在修长的睫上,一时无法睁开睛。
“陆郎的表好可……嗯啊、我也想要!叔快一……”
羊祜抬起陆抗的膝盖往上推,使他的私一览无余,又叫杜预俯伏上去,双跪着张开,翘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