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抗尚未完全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就到沾着的手指划过,落在紧小的菊上,整个人都僵住了。
“俗一来说就是屁啦,还是说你想叫它屁?总之我现在想这里,可以嘛,幼节?”
“等、等等,用那里?!那里不能解毒……”
比起贞,她似乎更在意这样有没有实质意义。羊祜忍不住笑了,弹了一腻的阴唇。
“放心吧,我最后会这里。”
真是得寸尺的家伙,那么小的地方怎么想都不去吧,你怎么不自己往自己屁里一棍试试呢。并不相信那能用来,陆抗敷衍地回应:“唔,随便你,快完吧!”
羊祜显然是有备而来,从暗袋里掏一瓶膏,开的褶皱,往里面挤膏,又把手指扩张起来。
潜意识里觉得那是比女更羞耻的地方,居然就这么送给敌将玩,自己真是疯了。陆抗的心脏怦怦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痛,但是这种酸胀的觉非常怪异。
甬被一寸寸拓开,光的膏布满里,羊祜终于把手指了去。享受着瞬间通畅的快,陆抗呼了气,不想承认确实有那么一。
但很快一个比手指更更的东西就来。羊祜扣着她的屁,直接把了深。
“唔啊――!好深、好胀……怎么还有,不可以再了啊啊?”
陆抗惊叫着,仿佛又经历了一次开苞。后不像女一样能自己分淫,几乎完全依赖刚才涂抹的膏。肉痉挛着想要把肉棍推去,却被行挤更深。
这回她真切地受到,那东西到底有多大。
之前女的时候,由于少女的胞的位置浅显,羊祜不敢完全,只能去大半,让陆抗用手帮他照顾外面的阳。如今终于如愿以偿整没对方的,只留两个袋紧贴着肉。
后传来羊祜的低,显然被裹得很受用。
“很早之前,我就想对幼节这么了……”
“诶?”
没有给她问话的机会,男人开始腰。无所顾忌的像打桩一样,每次都到最深,袋把肉拍打一片红印。
什么意思,这家伙早就想撅自己屁了?咦,那个时候自己应该还是男人吧?原来他一开始就是喜男人的屁?
好烦,脑被快搅得乱七八糟的,已经不能思考了。不如什么都别想,就这么沉沦吧?
不好……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陆抗浑酥,双逐渐跪不住,重完全被吊在带上,随着后人的而摇摆。上的“蝴蝶”咬着红的乳首和阴翻飞,将她的理智也一并扯离。
“哈啊?叔好会……要不行了?被屁到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