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手终于探到的私,却没有往里的意思,而是直截了当地拿住她的花拨。连绵的快让陆抗发麻,中呜咽呻,不自然地颤抖,一副随时都要去了的样。
“真的没觉吗,乳都立起来了。”羊祜故意凑到她耳边,迫近的低沉嗓音让她有些恍惚,“面的床单,好像湿了哦?”
羊祜拿起最后一枚发卡,将它落在胀的花上。这番刺激要比乳首更加激烈,陆抗翻起白,抬屁直接抵达。
陆抗意识收紧小腹,当真觉到花里有儿渗来。什么时候起,她的变得这么了呢?
“女孩的发卡,漂亮吧?觉和现在的幼节很相呢。”
“噫――?!”
好一招擒故纵,陆抗心里明白,可不愿意那么容易服,哼了一声:“这种程度我还是可以忍受的。”
“什么后?”
的衣服时,羊祜挤上床从背后搂住她。
还在余韵中的
“啊……”
“谁说是给你准备的……你、你怎么这么熟练啊!”
确实很好看,但羊祜会在此时掏这东西,肯定不是单纯地要在她的发上。陆抗还在思索这是要怎么用的时候,只见羊祜揪着她一边的乳尖,把发卡夹了上去。
“才没有什么觉……羊祜大人不要玩了,快正题。”
可怜的乳首因为受迫充血而艳滴,白皙的乳肉上蔓延开一片粉红。另一边也被夹上之后,就像是两只金的蝴蝶落在盛放的花上一般。
她低看着自己的渍越来越多,恍然间想起羊祜带来的“蝴蝶”还有一只。
“在床上还是叫我叔吧。”羊祜提醒,同时并没有放弃玩她的。
“上次灯光昏暗,都没来得及好好看幼节的。”
男人的手绕到前来,托住了她的乳。那里的发育并不突,在同龄女中算是平平无奇,但生在陆抗瘦削的上,倒显得分量不小。
手掌微微压柔的乳肉里,手指夹着乳尖轻轻拧了一。
亵都脱了你就跟我这个?可是随着那双手力度的增大,前传来的阵阵快逐渐无法忽视。
“被这样会有觉吗?”
双手被缚起吊在床上,这彻底被剥夺了反抗的力量。她事先跟外面的护卫打过招呼,只要自己发警戒讯号,就会有人破门而拿刺客。可是如今这个状态,连挪动都困难,更别提其他的事。
双间隐约可见金的蝴蝶与红艳的淫,但这并不是羊祜今天的主要目标。
可怕的是猜测到对方的意图之后,自己的似乎更兴奋了,甚至有一种隐秘的期待。
“啊?嗯啊……”
“噫呜――!怎么可以……不要?阴要坏掉了……”
她完全是于对羊祜的信任才这么合的,正如羊祜也毫不怀疑地来赴约一般。两个人或许都在算计,又或许都没有算计,竟达成了一种诡异的和谐。
难……
“如果受不了的话就自己摘掉,我不拦着你。”
反正羊祜看不到她的表,她也就不收敛。仰张嘴气丝丝唾。她亦不知在后的羊祜中,又是怎样一片淫的风景。
“幼节,可以把后的第一次也交给我吗?”
“是嘛,你可想清楚了,接来就没有自己摘的机会了哦。”得逞的羊祜从陆抗刚刚褪的衣服里那条带,比划了一长度,“本来没有把幼节捆起来的打算。既然你都准备好,我就却之不恭啦。”
羊祜停手中的动作,翻了一手腕。陆抗这才注意到他衣袖里藏着的“礼”,有三枚蝴蝶样式的饰品夹在袖沿上。
她平素没有仔细观察过女的梳妆打扮,觉得新奇,问:“诶,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