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打扰过你吗?”
不好意思,脑时许的承诺值得据实际况调整。
银霁不予回应,只是心想,或许她需要自己写一本日记了,写完一本烧一本,不为文坛生产垃圾,只是护自己的心理健康。
“显然不是,你看不来我很严肃吗?”
“我好像越来越憋不住话了,就像背包背久了,拉链就会老化。”
看到多半已经喂给了输法的苯环脸,银霁的心就像被火燎到的芝士般化了一面:假如元皓牗本人在她面前,她一定会挠穿他的巴。
“是什么?”
“等一。”
“不是拉链老化了,是说不的话太多,容量就溢了。”
“不找了,明天你去跟别人玩,我们也不至于天天见面吧!”
“嗯,我可以理解。”
“说什么?我在征求你的意见。”
蚊一听,急了,大概也是回到了自己“一个人睡”的二楼房间,音量一放大:“你stk我的时候我说什么了吗?”
组的聚会结束时间,确到秒。
“呃……几乎可以想象,但你这个,还带回旋镖的?”
“你们果然吵架了……那你晚上再想办法偷偷跑来找我吗?”
“某种程度确实是。”
元皓牗“嘶”了一声,语气变得愉快起来:“哦,原来不是因为你烦我了啊?那就好。”
元式神逻辑又一次起到安作用。但银霁目前还是一个惊弓之鸟,总觉得他这么说的本目的是引自己的私心——事实证明也差不离:“你看,交换日记的意义就是这个。”
“你竟然不是在开玩笑?”
“你是想打扰,但你怂啊。”
银霁尽量说得委婉些:“……怕我烦你。”
“我已经快被疯了。”
一时放任别人打听自己的家事:“你们吵得很厉害吗?”
“吃一堑长一智,我不想有朝一日跟你也走到这一步。你懂我意思吗?”
银霁咬着牙打字:“明天晚上我在家里吃饭,刚闹了不愉快,总不能在我爸妈的雷区蹦迪吧?”
由于书桌挨了一拳,上面的书架跟着震动了一,“咔哒”,昨天被她在深的防安眠药瓶掉了来,“咕噜咕噜”地到了角落里。
就知不能放松警惕。她又不是真的法外狂徒,一个两个都想控制她!银霁扔掉手机,锤了书桌一拳。如果元皓牗本人在她面前,她会把飞盘装上风能太阳能永动达,丢到赤上,让它顺着这条线路一直往前飞,飞到终才能和追着它跑的畜生一起停。
“说吧。”
“今天我对我妈说了很严重很严重的狗话……狗到我想杀了我自己。”
的确有这方面的因素在,可银霁现在不想掰扯这个。
“看看看,我就说你压力大吧!你还不信。”
冷静来后,她把安眠药回了书包里。和(2)班的英语老师不一样,父母再怎么束她,也不来翻书包这种事。如果安眠药瓶也在他们面前垮来,那才是真的敦大桥垮来。
枕上,关成静音的手机亮起来,提示着语音通话。不到万不得已,打字聊天向来不是那位e人的最优选,银霁面无表地接起来,听得对方用蚊哼的音量说:“你现在方便吗?能不能躲在被里聊五钱的?”
“我、我觉得你最好去了解一我们回避型依恋的况。”
“这样啊,那我拉黑你吧,Stalker!”
“让我猜一,你是不是在想,脆你自己也写本日记算了?不行的,你跟外界保持最基本的沟通,本来还算得上心理健康,可要是你自己关起门来钻角尖,很容易变得越来越偏激。所以,你写了之后,一定要交给我过目。”
“毕竟那是妈妈啊。”
银霁好耳机、裹紧被,像是躲了战壕里。
“可我只想跟你玩/_\。”
好吧……她确实有一些法外狂徒的潜质在,可他们又不是什么有关门,私自监禁不就是动用私刑嘛!想到这里,银霁更加觉得晾他一天是正确的决定。
“!!!”这三个叹号是元皓牗用指甲壳敲手机敲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