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的镜面中,原本应该躺着的周述倒影,缓缓转,神淡漠,长发如丝绸般缓缓垂。
周述苦笑一声,把埋在被里细嗅她那快要消散的味。一米见方的池,他已经验过了,不想她再验一次,尤其不想她在绝境中,将他视作敌人,而把后来的别人当救命稻草,像他依赖周明佑一样。
但在她他嘴的时候,周述还不要脸地用尖她的手指。
“不是!哥!我不是那个意思!”
“哥,补完毕,我不需要她了。”
周明佑低笑,察觉到被戏的周述有些无奈。
“啪嗒”耳边是暗门落锁的声音。
那是周述第一次听到“孤单”这个词。随着年岁的增长,小池已经放不他了,他觉得自己的心也快承受不住孤单了。而周明佑,是在某天突然现在他边的,简直就像是神明应了他的心愿。
被白祈伤后,很长一段时间,周述的呼是停止了的,但拜那所赐,他想起很多不该想起的事,还了一个漫长的梦。
但周述想,他是愿意的,祝言给的伤,他是该受着的,哪怕她给予的是死亡,他也觉得是甜的。
“嗯好,我去掉那个女警……”
祝言看到他在发生异变,质的碧蓝鱼鳞在肌肤若隐若现。
儿时的周述被圈养在一个一米见方的小池里,他不被允许上学,没有朋友,能接到的只有来投喂的佣人。一个待的比较久的告诉他,他的“父母”透过监视一直关注着他,他并不孤单。
那是周明佑,他就藏在某面镜中,不知看了他们多久了。
这让他回忆起埋她时温的觉,如同这里一样,她的味,她的紧致,简直让他幸福得窒息。
祝言不告而别了,她有想过把周述当人质,但考虑到周述这恢复能力还是放弃了,担心到时候对付这对怪双,腹背受敌,简直作死。
“哥,你不也看着她我都没手……哥,你该不会也到了吧?”
祝言已经脑补来,周述在警局被她动用私刑,还会喊的场面了。
但蒙上后,周述的息反而加重了,他起伏着,白皙的肌肤泛起暧昧的绯,间支起了小帐篷,得他生疼,本能地嗅着祝言的味,更加靠近她。
“……”
适才禁制的碾压,白祈咒术的束缚,都让他承受了巨大的疼痛,如同万千丝线缓慢凌迟,不然他也不会此刻被困在祝言手中。
他满的求,神紧紧锁着她,祝言一抬,就对上他那双会说话的睛,像是在渴求她的怜,比起之前简直判若两人。
他完全像是在享受祝言的暴对待,甚至还期待起来。
于是,祝言蒙上了他的睛,以免自己心烦意乱。
听着祝言离去,周述倏然冷静了,床单拧成的绳结眨间碎成齑粉,他长叹一声,自己躺在了床上,那里还留着祝言的温。
就是这样一双睛,行侵犯她的时候,还满意,像是他受了委屈。
“我费力抓她来,不是让你放她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