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伤殇（剧qing）

        祝言病了。

        长跑都不带chuan气的她，现xia躺床上都有种有力不从心的gan觉。

        她闭着yan，什么都不guan，什么也不想。淫靡荒乱的昨日过后，她夜里就发起了低烧，浑shen被拆过的疼，绵ruan无力，使不上劲儿。没法，谁让她被shui泡了许久，还好几次差dian窒息。

        在那之后的事，祝言没印象了，只恍惚gan觉她被从shui里捞起来，抱着jin了一间房，没有shui，总算有了张床。

        床垫跟天鹅绒似的柔ruan，但祝言总有种自己在xia坠陷落的错觉。她不自觉地裹紧被zi，汗shui沾湿了发梢，鼻尖小脸绯红，像是画了个落日妆。

        意识稍微上浮的时候，她隐约能听到周家兄弟在她shen边的低语。周述话最多，音调比较gao，但说着说着会突然沉默；周明佑不一样，他很安静，如果不是偶尔靠过来帮忙测量ti温，她有时都察觉不到他的存在。

        在床上的周述变得安分了，他会抱着她，把她当小孩zi一样，亲吻她的额tou。

        “乖，我不会伤害你，只是测个ti温……”

        只是测ti温，不用非要测gang温啊！

        冰冷的zhuti异wu侵ru后xue时，祝言会回光返照似的恢复dianjing1气神，她会咬住周述的手指，虚弱费力地去ba掉他臂上的鳞片。

        周述任由她，最后那片鳞片被她攥在手里，血涔涔的。

        他安抚她时，有时会喊别的名字，有时又喊她本名，把她抱在怀里，像是抱着玩偶亲昵的变态玩偶师。

        “哥，都一天了，你说她怎么还没怀孕？”

        “……”

        “如果怀上的话，会是我的种还是你的？”

        “……没那么快，异族受jing1，至少要持续三日……”

        “哇，哥，她都发烧了，你还想连着灌jing1三天三夜，禽兽！”

        “……”

        能让周明佑吃瘪的也就只有周述了吧？

        祝言闭着yan睛时，会幻想一xia周明佑沉默无语的表qing。

        祝言是在第二天半夜清醒的，意识仿佛已经游了半个太平洋，整个人倦倦的，但yan神清亮。

        她醒来就瞧见周述跪坐在床边睡着了，人模人样，那硕大的鱼尾仿佛只是她的一个梦境。

        “唔，醒了？”见到祝言醒来，周述yan睛都亮了，但xia一刻，他就被祝言yan里的冷意给吓到了。

        祝言没应他，她余光打量着四周，寻找chukou。

        她所在的这间房间，四面全是镜zi，宛如一个晶莹剔透的镜gong，只是灯光暗了些，沾了dian诡异森森的氛围。镜面的棱角，倒影数个她，数个周述。

        祝言闭yan的时候，周述有说不完的话，等到祝言醒了，他反倒没了话讲。他乖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