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是那种人?”
祝言眸微眯,突然想起之前白祈受了伤:“你在说,白家家主?”
地低,碎发掩着蓝眸,他像只求讨好的温顺地趴在床边。
“回去?外面没有人在找你,你留在这里不好?我们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
“不是,她是克……”周述还没来得及说一个字,他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扼住了咽,痛苦让他栽倒在地,泪到角,半天只能哼一句:“对唔住……”
那是他的鳞片,是防,也是利。那是祝言之前从他手臂上的,当时他还以为是她昏迷无意识的举动,后来见她放在边,还以为她是喜……
尽祝言不明白周述上发生了什么,但她知现在就是她逃生的最好时机。
“你问。”
“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可以选择不回答。”
祝言眸低垂,再次缓慢睁开:
此刻,鳞片混杂着他的血,还有划伤她手掌的血。
“你这是,在跟我告白?”
“你那副样是怎么回事?”
“那为什么抱着我总喊别人的名字?丽丝还是娜什么的?你国外的妇?”祝言嘲讽地勾起嘴角,苍白的笑容在周述里格外刺。
“什么时候让我回去?”
“……哦,好。”周述有些委屈,开始玩她的发。
“对唔住……”但不会再放她离开。
祝言冷笑一声,“对唔住,我并不关心,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对你,绝无可能。”
周述不可思议地望向祝言,见她手里紧握着一片锐利无比的利,在镜面反泛着幽怨的蓝光芒。
周述嘴唇颤抖,开始重复着这句歉,像是个数据库里只剩一句执行命令的废弃机械。
“给我药没?那种会有瘾的东西……”
“现在是我在问你问题。”
“我没有在玩!”
“不……是……你怎么会那么想?”
“对唔住……”这么久了才想起她。
“是,你哥也是。”
突然,周述闷哼声,一阵尖锐的剧痛从颈后袭来,他听见利扎自己血肉里的声音。
是了,她一如既往地讨厌他,恨透了他。
“那为什么留我?和你哥一起,好玩?”祝言打量着他单薄衬衣,若隐若现的鳞片,“但,我没时间陪你们玩。”
“他没跟你说?”周述有些意外,白祈那家伙竟然没去跟祝言邀功。
不可能,祝言现在还是个普通人,怎么能伤到他?
“……一般不会失控的……都怪白家那条死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