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我说要你抵押什么吗?”
老板离得越来越近,一只手不知何时住了她的巴,让她不得不抬起对上他深蓝的眸,睫很长,眸光幽深,这样的睛就算是看狗也自带深。
“……哈?”他的面顿时黑成煤炭,咬牙切齿的:“好好好,炮友是吧?”
“……”
他亲了上来,唇和唇的碰并没有太多奇怪的觉,但对于一个多年母单且自闭的人来说,带来的震撼相当于世界末日。
“……我就是第一次。”
“那……炮友?”
他亲得更深,唇上早就沾上了红的颜,过分鲜红,过分艳丽。他的伸来了,炙的吐息交缠在一起,唇齿相依,津相。
气氛……变得好怪。李天沂咽了咽,脖缩到了后脑勺,闪躲着对方似豺狼虎豹的神:“记得……”
“什么……意思?”
哼哼,正常人肯定都会选女朋友的吧,他想,还好他现在是单,正好可以――
见她脸红得要爆炸,老板只好松开了她换换气,掐了掐她的脸,无奈极了:“不要告诉我你是第一次。”
要、要窒息了……!
李天沂是第一次接吻,被亲的昏脑涨,对方熟练的吻技击溃了所有防线,声与息交织着,暧昧非常。
“别走神啊……”
李天沂浑都僵住了,脑中迅速划过“潜规则”“约炮”“海王”“鱼塘”等念,她觉得自己肯定成了富哥鱼塘中的一条鱼,但回过神来,她异常冷静地分析起老板这么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当我的女朋友或者是炮友,你选一个吧。”
“喂,你就不会换气吗?”
“先别谢的太早。”老板笑得不怀好意,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向她,转过她的椅,俯,双手撑在扶手上,将她困在了前这一方小天地中。
“第一次啊……啧,真麻烦。”
老板沉默了,神复杂。
几乎是愤一般,他狠狠地吻了上来,毫无理啃咬着她的嘴唇,鲁地伸来搅得天翻地覆,来不及咽的津顺着两人的唇角滴落,混了淡淡的血。
林希咬了咬她的耳垂,压低了声线,像只雪豹在发威胁的咕噜声。
“呃……”她的五官扭曲了一,实在不理解她来应聘个代练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李天沂想拒绝,但看老板那架势,总觉拒绝的话他可能会当场恼羞成怒然后把她给炒了……
“记得就好。我这个人只相信自己的人,比起质上的东西,神上的‘抵押’才更让人信得过,不是吗?”
“就是这个意思。”
老板抓了抓发,满脸不耐烦,但仔细看的话,脸颊好像红红的。
“炮友要什么,你总该知的吧?”
不错,我的号以后就交给你托了。”
“谢谢老板……”
可恶啊!在他们这种现充看来,二十四五岁了还保留初吻是这么不可思议的事吗!不要用那种神看她啊!
难不成是大鱼大肉吃多了想验一清煮白菜?反正肯定不会是对她有意思。
糟了,好像真的要被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