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音沉沉落,发音得像牙齿里挤来的,“你一肚,把你光着扔到门,看你男朋友还要不要你。”
“哈、啊、你又来啊、啊不要、啊……”
她费力地住枕,恍惚间意识到她及了他此前从未示于她的一面,一个控制得莫名其妙的恶劣男人。他失去伴侣的痛苦仿佛瞬间就能化成对另一个男人的嫉妒,于是肆无忌惮地折磨她,要在她的和灵魂上都烙磨灭不去的印迹。
阴被拈住,花样百地被玩着,痛苦和快都满得不知怎么排遣,只有越来越尖锐的哭为太漫长的事计时。她觉得自己好像了,却没听到他的声音,于是不敢确定,大约灵魂和都有些麻木……
她被他翻了过来,抬着屁,用毫不避忌的光打量一片狼藉的间。
黏在一起的发,磨到湿红的黏膜,蔫耷脑的阴藏在起来的阴唇里,还沾着一,不知被冲来多少。
“能降了,”他说,“一儿息都没有,动两就这样了。”
她轻微地颤抖着,知他的意思,语调轻而挑衅:“昨晚被到半夜,来之前去酒店洗了个澡,又被住了一会儿,也正常。他全都来了,我还没来得及清理,你来的时候发现了吗?”
他呼发紧,盯着她,目光阴沉沉的。
她的离去,或者她的自轻,他不知什么更让他无法接受。
她没有迎上他的目光,稍稍别开脸,散着脸上湿的气。他看见她起伏的睫,看见她似乎柔了许多的侧脸线条,突然心一动,压上来吻住她。
她的嘴唇早就让他咬得又红又,这个吻却乎意料的温柔缠绵。她一脚背都绷紧了,想把他推开,却被压柔的枕里,越陷越深。
气息尽,他息着退开,鼻尖抵着她的鼻尖:“你能不能别这么跟我说话,我听了心里难受。”
她里已经失焦了,指尖扣他肩紧实的肌理里:“我也、不喜你,这么对我。”
“那我跟你歉,”他尽力调整了语调,收敛住自己所有的侵略,“我跟你歉,你别生气,我们能好好聊聊吗?”
她轻轻了一气:“不行。”
他拧起了眉。
“我。”她搂着他的脖,跟他说。
他怔了一。
“我让你我,”她重复了一遍,咬了一他的唇,“掰开我的,把你那玩意儿来,得我话都说不来,只能哭着叫受不了了不要了。你不要我的死活,接着我,再快一也没关系。得我跟你求饶,得我来,你让我叫什么就叫什么,我、唔……”
他扶着她的腰了去,填得严严实实的:“这样?”
她觉得自己的黏膜应该是被磨破了,里面有疼。可是疼痛被压在不常规满足之,她着他的肩,在他怀里长长地喟叹:“好涨、啊……”
他吻住她的唇,底又动作起来。
等她再次尖叫着抱紧他的脖,在里剧烈颤抖,他也觉得到极限了。抱在一起度过最后的余韵,两人稍稍分开,肌肤贴着,都得不像话。
她倦怠地掀了掀睫,一脚把他踹开:“,别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