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霄懒得理会这两个人。
“还能是谁?”卫川生跟他一唱一和,“你说还有哪个姑娘能住在他家里?总不至于是为了回家打游戏。”
有什么事?没事他就不能来见她吗?
女生拥有非常麻烦的习惯,永远成群结队,形影不离。大多数时候她在扭和边人说话,有时靠在走廊栏杆上,脚尖着地面,看楼五颜六的花坛。
有几次她正好撞见他的目光,若无其事地停半秒,然后立刻错过去。看着地砖,看着树,看着边那个矮个的女生,就是不看他。
学校是无关人等聚集的地方。
休息室里佣人来来往往,在这种时候显得格外碍事。
每晚她坐在休息室里写作业,面对练习册如面对前世仇人,见到他来,会不怎么有耐心地敲敲笔,抬起睛,问他有什么事。
陆霄的表绝对算不上愉快。
在校园里,陆霄只能偶尔隔着人群看见夏棠。
他们踉踉跄跄地才稳住重心,班长抬起时脸红得厉害,夏棠咳一声,刚要开说什么,缓和气氛的尴尬。
“好奇而已。”林清让放餐巾,表坦,“现在就算是谈恋,也长久不了,这件事夏棠应该清楚,她是怎样才答应和你交往?”
陈瑜的脸忽然有所变化。
“有一件事我倒是一直想问,”林清让放筷,慢条斯理地用餐巾嘴,“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侣,还是只是暂时交往一阵的……”他提起唇角,笑一:“炮友?”
看着这人又开始语不惊人死不休,卫川生只能面当和事佬:“我说林清让,你在澳洲待半年怎么装了一脑黄废料回来,好好的谈恋,怎么被你描述来就这么龌龊。”
在家里能见她的次数稍微频繁一,回家时夏棠走侧门,她扶着门框抬松开鞋带,制服短裙被掀起一,几寸膝盖以上的分,而后甩掉鞋,只穿袜走屋,踩在木地板上去找拖鞋。
得几乎搂在一起。女生上带着陌生的香气,让人心骤然加快,陈瑜慌张脸,双手紧张得不知该往哪里放。
有其他人在场,他只能压眉,假装什么事也没有。
两个字落音,气氛忽而变得有些僵。陆霄从手机屏幕上抬起,看向对面人,像是要从他表里找些什么的目光。
这问题卫川生也好奇,闭上嘴等待回答。
陆霄没有正面答复,只是侧了侧脸,异常平淡地反问:“为什么一定会分开?”玻璃窗外,树木在阳光枝繁叶茂,他微眯起睛,漫不经心地说:“我不这么觉得。”
她也回,顺着目光望过去,夕阳涌门,站在门的人脸隐在背光的阴影里,即使如此也能看得。
现在她每天穿着校服短裙,但从前很少能见她穿裙。
“最近每天都回去得这么早,赶着见谁?”楼餐厅里,林清让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