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卫川生,他已经换过许多个女朋友,从同校学生到童星的模特。
这三个字在陆霄的厌恶名单中,次序越来越靠前。
卫川生正跟篮球队的一帮人聚在电玩厅,音乐声嘈杂,他歪着脑袋接电话,说得满不在乎:“那就只好换一个女朋友喽。”
“啊,你们是地恋?”李沫问。
他搞不懂这东西存在的必要。
拿来炫耀,拿来展示。
他们谈了那么多场荒唐的恋,没人来阻止。
陆霄拨通卫川生的电话,问他如果他的女朋友跟别人走得太近让他觉得不,他会怎么。
“我们是在谈恋。”夏棠抬望着天花板说,“这件事,希望你能替我保密。”
“别着急挂呀。”卫川生一只手拿起电话,把机让给别人,走到音乐声渐弱的休息区,“夏棠打算跟谁红杏墙?”
他们又不是在偷。
人类发明了恋关系,发明了戒指、婚礼、结婚证,就是为了让每个人能明明白白明确对方的偶。
已经有伴侣的人就应该在上盖章戳印,比如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把那些心怀叵测的宵小们杜绝在外。
“没那么喜的女人,当然是换一个。”卫川生说,“要是非常喜的女人么,没办法,只能去搞定那个奸夫了。要让他知自觉地让开,这种事,你应该擅长呐。”
卫川生一边说,一边冲他挑挑眉。林清让接过这神,嘴角也浮现笑。
床伴或者类似的词汇,对于恋都未曾经历过的李沫或许是太过超前,说都是玷污她的耳朵。
林清让也正坐在休息区,见卫川生嘴角咧着笑,对电话里的人说:“不是她还能有谁,这么明显,你当我们看不来。那一次,就夏天那场泳池派对,给比基尼女孩投票的那一次,你随手指的那个,是不是有几分长得像夏棠?还有以前从没见你看过女杂志,唯一留来那张,那个模特的睛跟谁像?”
夏棠比那些女人中的每一个都要好得多。
“对,我们在地恋。”她说。
地恋。
在乎多发生很多次。她和陆霄睡了第一次,然后又有第二次,之后又有了许多次。
实际上,在这段关系最开始的两三个月里,确实还不错。交能有效刺激多巴胺分,陆霄相对从前安分且好搞定。
卫川生都可以坦坦地挽着那些不的模特或明星的手,在酒会上和她们举止亲昵,然后所有人都明白,不应该再去和他的女伴暧昧搭讪。
而不是藏着掖着。
毫无建设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