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气味自己飘来。
直到陆霄放开她,夏棠靠坐在椅上,仍抓着他的前襟,四肢的功能和大脑的运转恢复缓慢。
她盖住陆霄的睛把他的脑袋推开来。
唇膏的甜味散开,像化的糖。
夏棠极少见到他这样的表,并无得意,并无骄傲,并不可怕。
为区区一个吻而断片,真是丢脸且显得太没抵抗力。
夏棠一时很不想坐在他旁边,拿起书要起,被陆霄拉住手腕,他试图辩解:“又不是只能闻见这一个味。”
“。”他说,“还有的气味。”
在他说完后,那一直被忽视的气味忽然飘夏棠鼻尖。新买的唇膏是味,夏棠脸颊,气一时片刻难以消散。
她仰起,视线从陆霄的唇攀到睛,睫投落的影聚集在卧蚕,目光越过阴影,仍停留在她脸上,显得专注又安静。
“够了。”她闷闷地说,“再不正经我就走了。”
只是吻,所以夏棠没有第一时间推开他。
呼紊乱。
去推开他的手变为了撑在膛上,十指收拢,抓皱衬衫衣料。
什么报酬?
极淡的,血的腥味,坐得近时尤为明显,伴随着……
他的脸忽然也传染似的红起来。
沿着唇的形状描摹,小心地越过牙关齿间,和她的尖相抵。手指一时想不起要动,呆滞在扶手上。阳光照在上,和唇齿间交缠的呼一般温。
小腹意涌动,分不清是血还是其他。夏棠只觉得自己的脸颊愈发,说不准红亮得像一个大西红柿。
只是吻而已。
她还在回想的时候,陆霄的影已覆盖而来,亲吻落在她涂了唇膏的唇上,那一刻,她忽然也十分清晰地闻见了气味,在唇之间化开。
她想尽快说些话来挽回局面,可气的是一时想不到。不能带着满脸门,她又只好继续坐,打开教科书,盖弥彰地看。
只是脸还红着,实在没太多威慑力。
夏棠问他:“比如说?”
但陆霄还在一旁叫她:“夏棠。”他叫她的名字,声音不知为何听起来发哑:“昨天的报酬你还没有付完。”
她去推他,没推动,反被住尖,腰肢发。吻延续得更深,充斥整个腔,略带上了横冲直撞又小心翼翼的蛮横。撬开牙关,扫过上颚、,搅尖。他的愈加地附上来,是全线攻又占尽优势的侵者。
陆霄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嘴唇浮现一层晶莹,光泽,唇膏散发甜腻而酸涩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