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影,几番犹豫之还是走了来,正是这嫣红阁的鸨母。
原来是鸨母听公说追命的包厢前不久了个量极挑的姑娘,段虽极好然样貌看着却有些陌生。公不知这姑娘是谁,便偷偷守在房间外面探听,却听得房传两个男声,像是追命和他那位师弟。甜巷这种地方,来者皆为寻作乐,三教九,鱼龙混杂,有人为了找乐,床榻之上什么三滥的招式都用得上,若真是二男驭一女,倒也常见,只是若这事落在追命上,却不得不谨慎些。
一来自古官府保护窑,因着官府收很大一笔都来自秦楼楚馆的花捐,若将各红粉青楼查封,各地官员的腰包也得被狠狠放一笔血,所以鸨母公之见了一般官府中人也不必过于客气。然你二位不同于一般官差,到底是神侯府里的人,在官家面前总比一般衙门里的人更说得上话,与你二位打好关系总没错,若能叫这姑娘勾住你俩,日后鸨母有事求上门了也需得照应几分,嫣红阁的牌也能立得更通顺些;这二来嘛,追命和你皆是习武之人,你两人一起,鸨母担心寻常青楼姑娘怕是受不住。
老鸨在房门听了半盏茶的功夫,只觉屋里男声且闻且止,倒还正常,却无论如何听不见女声。老鸨越想越急,生怕你与追命师兄二人对所谓“姑娘”什么过分的事来,阁里的姑娘就是嫣红阁的脸面,摇钱树若这么断了,那还得了?当她也顾不得会不会败你们的兴致了,犹豫归犹豫,还是了你们的房。
你早知外面有人偷听,原以为是寻常嫖客有些古怪癖好扒人墙角,见人来了才知晓是嫣红阁的掌班鸨母,此时你正将追命师兄双扛在肩上狠命,见有人来了也不松劲,更是了死力气将阳全没追命后窍。
以追命武艺,本来早该注意到门外有人,奈何他被你久了,力消耗甚巨,心神也恍惚,竟没注意到这些。追命一只脚踝蹬着你后背,急急:“小师弟...轻些!再慢些!师兄...师兄受不住了!”
“追命师兄为何要对我说这话?这与我有什么系?”你起了坏心思,突然佯装惊讶声,“师兄该求求上这位俏娘,略松松劲。”
追命一愣,却听见外面有一故意着嗓矫作柔媚的年长女声,听来竟像是此地掌班:“二位爷,我家姑娘伺候的还好吗?”
电光火石之间追命已大致明白鸨母来意,刚说话却被你行捂住了嘴。
“你家的姑娘不仅模样俊俏,这行止也识礼贴心,好招人疼啊!”你伸手上追命师兄脯,他肌饱满,乳肉几从你指溢,却布着两经年伤疤,“姑娘这双乳长得倒好,只是不够细,可惜,可惜。”
你又拨他轻微陷的乳,“这缩乳首也别有趣味,恰似初枝上霜降柔苞,羞收神以待煦阳啊。”
追命不敢有其他动作,羞恼之轻轻给了你一巴掌,见你不知收敛,又狠狠咬了你一。
“诶呦!”你佯装痛苦大叫一声,“只是姑娘这,未免太利了些!”
追命几乎气结,刚想骂你又意识到老鸨就站在床帐外面,只好恨恨忍你这言语狎戏,孰料你附在他耳边低声说:“想必追命师兄是休息好了,都有力气咬我了,看来我需更卖力才是。”
你使了几分力气去掐追命乳尖,这地方原私隐,不堪受力,稍微一用劲儿就疼得厉害,何况你这般使力,直得追命都颤了一颤。你将他乳晕上拧指印,复又住,以涎唾泽侍候,追命只觉乳首疼过之后便是麻,你砾面在他乳上掐痕上反复,又用尖去钻他乳孔,男乳孔虽闭合难通,架不住你如此淫玩,也微微张了细小孔窍。这孔窍极小,肉目难辨,你蘸上酒坛里残存辛烈酒,涂抹在他双乳之上。追命给激得一声长嘶,他只觉双乳发发涨,似真有什么东西要一般的错觉。
追命本仰躺在床榻之上任你亵玩,奈何你手段奇诡,他若不逃,只怕真要被你死在床上,不如先逃了,日后再向你赔罪不迟。他腰上发力,双交错向上一旋就要从榻上弹起,只可惜他被你诸多手段淫多时,虽法还在,然上气力早失,叫你轻易握住他踢起的一只脚踝。
“追命师兄竟这般主动,主动将送于我前,”你小声调笑,“只是若想要我你,这分得还不够开啊。”你扯开他大,发现他间持续着汩汩清,俱是一片光。
你对追命师兄的把玩却还没结束,他乳首虽被你折腾得又疼又,然他刚刚酒灌腹所受刺激过大,官已近麻木,缩乳首还是半不,显得倒有几分可怜。你将手指放中略了,用指甲尖行卡他乳和乳晕之中,沿他陷乳刮搔一圈。追命只觉伴随着一阵刺痛,他乳已被你抠。可怜这对小东西已被玩得红破,恰似熟透浆果,颤巍巍立在淡褐的乳晕之上。
你凑到他前住他一边乳首用尖来回拨,一只手虚握着拢住他另一边肉。你用膝盖住他,将他双得大开,追命乳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