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的可怜样,盛王心中郁结的怒气也消散了大半。这段时日对他的磋磨其实早已过了界限,既然这小东西主动低认错了,那差不多也可以放过他了。
“如何,可有学到髓?”
像是刚从战场上掳来了衣着稀少的蛮族人,正意气风发地策回营,等着回去向同袍们炫耀新得的。
拜倒在他的,凉儿也不算冤枉。
他惊魂未定地深一气,再回看去,才发现一路上为了训练术放置的小型障碍早已被失控的匹掀翻,在地上四散动着。
纤长双使力夹紧腹,将撑了些,被鞍磨许久的微微抬离面。白底已被淫浸透,紧裹着馒勾勒底的光曲线。
“你说,这是不是有愧于孤允你学习骑术的恩典,回去该拿戒尺这不乖乖贴在背上、成天只想着吃的?”
盛王目不转睛地盯着这绝世之景,明知对方是在刻意勾引讨饶,还是没能抑制住澎湃的望,一把将这该死的尤拉了自己怀中。
小质趴在他膛上轻着回了回神,角委屈地泛着红:“我果然还是不擅长这些男之艺,看来又要有负陛亲自教导了,还请陛责罚。”
小质仰面倒在颈后侧,漆黑鬃衬得他肌肤如雪,像一颗躺在黑鹅绒上的珍珠。而同样白皙的双缠在盛王腰间,花随着匹颠簸不断吞吃着深埋其中的龙,中时不时发一阵呻。
“一定要陛的龙亲自教导,才能学会。”
“因为不是陛教的。”
“既然如此那便算了吧,不过一无所长也不是理。不如改弦更张,学些更适合你的东西,比如琴棋舞
盛王收回在他捣乱的手指,轻捻着指尖的湿,语气不甚满意。
澹台烬只觉得自己被从往上贯穿了全,仿佛被一柄利刃劈成两半,当场翻着白在背上了。洪泛滥的花死死绞紧在其中作乱的肉蛟,令盛王也喟叹一声在了胞深。
鬃不断甩过小质前,将赤的椒乳磨一片红痕。
肩膀的衣领早已落到了腰间,底亵亦被扒了个净。他浑上几乎与赤无异,盛王却衣着整齐地坐于上,就连唯一的龙也被花得滴不漏。
他缓缓扭过上半侧对君王,翘的乳尖逆着光影,轮廓纤毫毕现。伸向后方的手轻轻褪去长,曲指掰开心唇,让那枚嫣红烂的整个落对方底,尖垂落一缕银丝淫秽而诱人。
厚重的蹄声很快又在驯场上响起,墨骏载着二人飞驰于尘土之间,轻巧地掠过一应障碍,英勇如闯万军之营。
手指顺着再度,威胁满满地抚摸着湿透的花阜,似是在思索一会儿该从哪里起。
“学艺不。就这样也敢声称学会了骑?”
澹台烬在心翻来覆去地辱骂着这个老东西,却也知这么去不妙,会被以此为由折腾到死。今日必须把盛王哄开心了,将这件事彻底揭过篇去。
无论怎么看,这都是一场失败的骑术考察。
难耐的吞咽声在君王间响起。
见俘虏似乎不甚,似在哀怨他将自己从人边抢走。他便坏心地故意往颠簸的地方走,得人不得不紧紧抱住自己,白乳在两座膛间被挤成扁扁的一团,看的人血脉张。
他拉紧缰绳驱策匹停在了大路中间,看着于怀中一动不动的澹台烬,吃饱喝足之还不忘关照一番他的学业展。
他柔声说到。
危险的境况令他更不敢松开双臂,甚至顾不上应付伸中抠的手指。稍微稳定一后赶紧去抓垂落的缰绳,好不容易才将缰重新握在了手中,驱使匹停了来。
前方又是一座坡,骏一跃而起,在空中拉一条漂亮的曲线。落地的那一刻,将龙整个吞吃到了底端,肉刃穿直直在了上,将柔的腹都到微微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