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便要将他最为贵的花当球踢。
澹台烬被行从中拉回,十分勉地找回了些许理智,一时间却也不知怎么接话。
这时候该说什么?
要问方才自己里的是什么吗,还是该问他是怎么让自己这么舒服的?
有生以来他第一次会到这样烈的快,烈到令人恐惧逃避,却又罢不能。恨不得他再得更深更用力些,让自己永远在海中沉沦,再也不必思考任何事。
如果这就是兰安姑姑她们所说的快乐,那么对让自己到快乐的人,应该说什么来着?
“……”
正在澹台明朗快因对方的沉默失去耐心时,底忽然传来了细若蚊虫的声音。
“嗯?什么,大声?”他不快地挑眉,心底却顿时一沉。
什么,莫非这个小怪还想嘲讽自己得太早以作反击不成?
他若是敢把这话说,他澹台明朗今日便要将那的花抠来,当石用鞋底狠狠碾踩一顿。不澹台烬再怎么哭泣求饶,都要踩到那珠变得嫣红糜烂,再也缩不回去为止。
“谢谢兄长……”
小怪天真地仰起,一边回忆着兰安教给自己的待人礼数,一边将今日新学到的词汇用语之中。
“谢谢兄长我。”
澹台明朗被面遮挡的脸上了一瞬的诧异,似乎无法理解他的惊人之语,表动片刻后很快扭曲成了充满恶意的狂笑。
周围的皇们也终于从寂静中回过神来,爆发雷鸣般的笑声。
澹台烬不解地看着他们笑到上气不接气,一时间分不清他们是因为开心而笑,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难不对吗?
别人让自己开心的时候不应该谢吗?
就像对偷偷给他的女,要说谢谢喂我一样,现在不该说谢谢兄长我吗?
还未等他反思个所以然来,澹台明朗一改先前的居临,俯蹲到与他视线齐平的位置。
他伸手在澹台烬清瘦的脸颊上充满羞辱意味地拍了拍,面上却扯了一个柔和的笑容,温声细语地劝诱到。
“那兄长日后常来你好吗?”
澹台烬迟疑片刻,乖顺地。
“好。”
今日之事以这句话作为收尾,二皇早已被这小货勾得蠢蠢动,也被澹台明朗行拉了回来。
好不容易有这么个不通世事的玩,怎么能太早玩坏呢?
他们,还来日方长。
而澹台烬则得到了一整盘的糕作为奖励,就连被扔御池的衣裳,也由皇兄亲自捞起替他穿整齐。
虽然要回去向兰安她们解释糕的来源和衣裳为何湿透有些难办,但照着皇兄教的说辞也很轻易就圆了过去。
不过是自己失足落,被路过的皇救了起来,对方看他消瘦还好心给了他吃的罢了。
“那殿有好好谢过对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