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伤得很重……”柳绡极力不让自己哭声。
柳绡清晰地受到,湿温的沾满了她前,只是她双手被他制住,双也被着,无从反抗。
“到那时,嫂嫂不嫌弃的话,我倒是可以给你来……”何岩说着,学着婴儿的样,住翘立的尖,卷起了两。
“再说了,柳绡,你就不寂寞么,”那湿的唇沿着耳朵游走到她颈侧,“大哥不在,你少说也有半个多月没有过男人了,新婚妇人,乍遇冷落,会不会难受?”
柳绡抬手就要打他,却被他抓住手臂,别在后,前的丝被随即。何岩想到什么,低低笑着说:“你不是想要孩么,万一我跟你有了孩,那也是我们何家的种,大哥的和我的,有什么区别?”
那泪珠一歪,落到他手上。
“嫂嫂问我想要什么,”何岩靠近她耳畔,住她白的耳朵,糊不清,“这半个月,让我陪着嫂嫂吧,反正大哥也不会来见你。”
“嫂嫂,小声,要是有人听见你房里传奇怪的声音,告诉了大哥,你说该怎么办呢?”
“嫂嫂,要是你怀了孕,前这对会变得更大,颜也会加深,跟熟透的桑葚和差不多,等你分娩之后,就会溢,偶尔婴孩嘬不及时,还会堵,像石一样……”
“何岩,不要让我恨你。”柳绡几乎是从牙里蹦话来。
见那两串泪珠如夏日骤雨般打在他手上,何岩咧嘴笑了,只是那双仍如鹰隼般死死盯着柳绡。
柳绡微着气,看着在前作怪的何岩,他脸上又挂着温的笑意,但那种笑意,却让她像见到恶一样,不寒而栗。
一声柔婉的媚音从柳绡中传来,她睫颤颤,恨不得自己变成彻底的哑巴。
柳绡的泪啪嗒就掉了来。是,她想何崇,可是到现在,她都没见到他,明明他们都在家里,关于他的伤势,她都只能从别人那里知。
“嫂嫂,大哥的伤,就算我用最好的药,快的话,也要半个月才能好。”
“嫂嫂,等到婴孩长牙了,再嘬时,就会用牙齿磨咬……”
何岩的手抚上她柔白皙的肩,不释手地抚摸着,看向她朦胧的泪,“你看,我和大哥是亲兄弟,各方面相比,都差不多,要不,你试试……”
何岩往前坐了坐,视线掠过雪白的手臂、肩、颈项,手挑起柳绡的巴,“嫂嫂,大哥说了,他现在不会见你,等他好了再来找你。”
“嫂嫂为何要恨我,我是好心来帮你的。”何岩说完,低伏在她乳之间,左右着咬着,那红艳的乳尖几乎立即翘了起来。
柳绡咬着牙,不让呻声脱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