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一起门玩，来的人很多，因为表哥也在场，我就掩耳盗铃，避开零君和其他人待在一起。

我们先去溜冰场，零君对这个毫无经验，几乎没几步就摔倒在地，膝盖上好像还蹭破了。那时候，我又怕别人在意我和零君的关系，只能远远看着，连搭一把手都不肯。

零君冷笑，“我想你去学习！”

“不想。”

我用酒瓶转圈，到了零君，选的是真心话。

“喜我吗？”

“也不想！”

不是朋友还是恋人，他没有讨厌我就已经让我足够兴奋了。

“嗯……总觉得摸摸你的，会避免噩梦，你会睡得更香一。”

“饼呢？”

我羞窘，心深也有些期待――万一说是呢？这大庭广众地表白，我要怎么收场？

零君有一个小动作，每次缩在他旁睡觉。

原来是这样？总觉得很温柔呢！

零君碎了心，恶声恶气地：“快去学习！”

零君看了我一，不知在考虑什么，开就拒绝：“不喜。”

【241】

有人问他：“零君，你是不是喜草灯？”

“嗯，朋友的那种。”不知在顾虑什么，零君顿了顿，补充上这句解释。

他没吭声，很快自己再站起来，孤零零一个人继续学溜冰技

可说不失落也是假的，那种异样愫说不清不明，在他话音落时就萦绕心，牵缠不去。

玩够了，浑浑噩噩回到家。零君打来电话，犹豫一会儿，说：“之前都是骗你的，我很喜你。”

我颇为不好意思，问他：“为什么这样？”

【242】

想到从前，我贪玩，临近考试还不肯学习，执意要去零君家找他玩。

我石化在地，想想也是，我和他也就是好朋友的关系，还没上升到恋人的慕地步。

或许是零君那时候暗恋我，基本随叫随到，也没有从前那样冷，喊一句拒绝三回，那样的不近人。

记得有一次是大年三十，零君没有陪家人过中国年，而是选择大半夜和我们门玩。

我抗争，打：“我想玩，不想学！”

“不许反抗！”

零君站在一侧静静看着，也不说话。只是隔了很远，也能察觉他的心很沮丧。

想吃，我就给你带，顺来你家玩。

“不想。”零君没有半商量的余地，我只能曲线救国，“那你想吃苹果吗？”

我可怜兮兮地问：“那你不想见我吗？”

都不多，基本就是图个乐，小饮两就罢休。

刚和零君恋的时候，总有种小孩偷吃了糖果的遮掩心理。于是恶声恶气威胁零君，一定要好好隐瞒我们两个恋的事。

如果途中醒来，他就会盯着我看很久，继而意识抚摸我的，哄我继续睡。

【243】

“哦。”姜还是老的辣。

“那你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