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舞才發現這中間的差別。

        再後來的實驗就乎意料地順利了，姜舞透過腦機介面的監測資料發現每當楊玉蘭收穫一個朋友圈點贊時，她的大腦就會分一點點產素。

        正是因為產素的分，導致了她的腦機介面適率小幅提。適率的瞬間提加上產素分混合在一起導致了強烈的應激反應，讓楊玉蘭體驗到了強烈的幸福和快樂，不亞於一個短暫的顱內，這才是她發朋友圈上癮到痴迷程度的本原因。

        李志峰通篇讀完姜舞的分析報告忍不住慨，科研的重大成果和發現往往有極大的偶然，比如科學家偶然觀察到柑橘不易腐爛，研究瞭如何從果中提取抗壞血酸。再比如工程師注意到雷達裝置的微波化了他袋裡的巧克力，由此發明了微波爐。

        姜舞心裡當然清楚這個發現的重要，這也許是她潛心鑽研腦機介面這麼些年，了無數人體試驗之後取得的最重大的成果！

        從分析報告的時間戳來看，姜舞還沒來得及把這篇報告發給妹會省城分呢，就被李志峰翻盤捕獲了，關押到現在。

        李志峰把這篇分析論文的作者改成了他自己，然後把姜舞列為了第二作者，還把裡面的研究資料記錄時間都改了，準備過幾個月再發給省城那邊。一方面顯得自己，另一方面也是向省城分傳達一個資訊，他和姜舞是可以合作的。

        一舉兩得，呵呵。

        接著讀一篇報告，也是姜舞沒來得及發去，或者說，決定不發去的。

        這篇簡短的報告是關於李志峰的，姜舞對省城那邊遲遲不願意處理李志峰表達了強烈不滿。她表示放任李志峰自由活動始終是一個重大安全隱患，而且她還表達了對陵東分負責人零的不滿，覺得零在處理李志峰這件事上表現得猶豫不決。

        居然還敢越級報告，說自己頂頭上司的壞話。

        裡面有提到蕭茹發現了李志峰在腦機介面開發過程中好像用到了人工智慧和機學習，但她們看不懂相關程式碼和模型到底是幹什麼用的，希望省城研發組那邊派一個懂AI的妹過來一起研究。

        接著又反覆強調了李志峰應該被作為一個研究樣本來使用，而不是一名能參與開發的研究人員，李志峰帶來的風險和能造成的危害遠遠大於他能的貢獻，等等等等。

        還提到李志峰作為男適者雖然極其罕見，但並不是完全獨一無二的。一個簡單的替代方案就是製造李志峰的克隆體。

        居然還要克隆他！？

        李志峰讀了這段話簡直氣得胃都炸了。一個和他基因相同的克隆體就特麼能取代他了？那簡直就是在完全徹底否定他快三十年堅持不懈的努力才換來的聰明才智和卓越成就麼？你媽的，姜舞！

        他當時提緋迷計劃，有提到緋迷懷孕生來的永遠是自的克隆體，但那都是瞎雞巴扯淡編來的。沒想到姜舞還真他媽準備搞克隆人體實驗呢？瘋了吧。

        但是想到克隆時，他腦海裡突然閃過一絲靈光，隱約是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可惜他腦一陣刺痛，沒能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