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如此,他后面的里,还了一个圆形的。
的尺寸虽然很小,但卡在少年未经开发的地方,还是带来了十分明显的异。
更不用提,他早上提着这一套见不得人的东西,偷偷摸摸跑去厕所穿的时候,因为太过紧张,不慎将白凝准备的油掉了便池里,最后只能生生行去。
肉又又涩,死死咬住,带来火辣辣的痛。
江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这样耻度爆表的事。
他是怎么答应的呢?
他一边张响亮地报数,一边在脑海里将时间线调回到了昨天午。
当时,白凝指挥他将新到的快递箱打开。
最先映帘的,是一套纯黑的兔女郎趣衣。
绒绒的发箍、绒绒的抹衣和丁字,还有网丝袜,可又堕落,准击中他的死。
白凝毫不羞赧地拿着抹放在前比了比,问他意见:“江临,好不好看?”
江临的脸得能煮熟鸡,除了压儿不知该说什么。
白凝盯着他看了几,忽然凑过来亲了亲他的脸。
男孩傻呆呆的,抬直勾勾地看她,反应慢半拍地凑过来要回吻,却被白凝笑着躲开。
她晃了晃兔发箍,问:“想看我穿么?”
江临的诚实地起老,用力,乖得不行地答:“想。”丝毫不懂掩饰自己的渴望。
这大大地取悦了白凝,她拿起底的盒,哄他:“我们来个等价交换,你明天穿着这个跑完整个早,我就穿给你看,好不好?”
鱼饵太有诱惑力,江临本没仔细看盒里装的是什么东西,便昏昏脑地了。
晚上回到宿舍,他拿说明书,偷偷摸摸地研究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上了女的当。
可是,言必信,行必果,已经答应了的事,江临不可能反悔。
于是,他主动把自己架在了如今这副尴尬难堪的田地。
教官发起跑命令,江临依然打,喊着号带领队友们绕着偌大的训练场地开跑。
每天的早是五圈,足足四千米。
双抬起又落,每一个动作都会牵动和冰冷金属的摩,带来更加奇怪的觉。
好在他糙肉厚,里面那东西也还算老实,塌塌地躺在狭窄的空间里,倒没有想象中那么痛苦。
不过,后的异在跑动的时候,变得分外明显,迫使他屡次调整气息,才没有失态。
跑了大半圈,一直安静的耳机里,白凝冷不丁说了句:“江临,你往右边看。”
江临条件反地回,看见的看台上,站着个熟悉的影。
她裹着厚厚的羽绒服,长发扎成尾,脸上笑盈盈的,看起来像个不慎坠凡间的天使。
两人目光交汇的那一刻,白凝藏在羽绒服袋里的手,静悄悄推动了的开关。
突兀又剧烈的震颤令江临差儿叫声音。
凤目微瞠,他难以置信地回望已经渐渐落在后面的女人,看见她十分无辜地对他挥了挥手。
不过几,便被震得酸麻不止。
吃力地抵御着这样陌生又羞耻的刺激,江临喊号的声音都变了调,连忙咬了咬牙关,迫自己恢复正常。
“舒服么?”白凝在那一恶劣地笑,语气里又带了丝俏,让江临完全没办法生她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