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散发着微腥的淫乱气味。
脸颊酡红,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脖里,又扎又。
燥的顺着淫发来,很快又生了新的,无穷无尽,誓要烧她的血。
过于频繁与剧烈的快,渐渐演变成类似疼痛的折磨。
赤雪白的前方,三个小小的夹也在不知疲倦地震动着,所有的被不停地逗引着、凌着,的阈值被
迫地一又一,接近了她的承受能力。
好、好痛苦……
可是,又好快乐……
她睁大圆溜溜黑漆漆的睛,瞳孔却是散的,像被黑夜过度稀释了的浅淡光晕。
红唇张着,嘴边不自知地一晶莹的,滴在已经起来的上,引发蛰刺的痛。
她失神地看向上方的摄像。
那个黑的圆形,正在拍摄她被调教的全过程。
所有的影像,都会同步到主人的手机里,方便主人随时查看。
此时此刻,主人有没有在摄像的另一边,冷漠又苛刻地观察她听不听话呢?
他对她的表现还满意吗?
想到这个,本来已经快要昏倒的罗仪条件反地打了个机灵,歪歪斜斜快要趴伏在地板上的重新跪好,温驯乖巧地准备迎
接一轮。
无论主人在不在家,有没有看到,为一个合格的,她都必须严格遵守主人的命令,拼尽全力到最好。
第五……第五个来到了……
汗模糊了双,火辣辣的痛。
她吃力地偏过看墙上挂着的欧式时钟,却看不清指针。
几了呢?
距离主人回来,还要多久?
她快撑不住了呀……
小腹已经现了明显的胀意,膀胱蓄满了,像个沉甸甸的球。
最可怕的是,两个肉里的电动工还在疯狂地震动着,拼命刺激濒临崩溃的。
虽然看不到,但罗仪心里清楚,被夹夹着的阴,应该已经得很。
紧邻着的,自然不能幸免。
每有一淫从摩棒和花的隙里挤来,到地板上,将阴前端浸泡在其中的时候,贝肉裹着的那一片私密位,都
会泛起灼烧起来又被迅速冷却的痛,折磨得她深深气。
她已经控制不住哭了声。
细瘦的脊背弓得跟虾一样,从颅、到脊椎、到屁、到大,都在止不住地打着哆嗦,像病膏肓的病人,垂死挣扎。
一剧烈地冲击着孔,看就要一溃千里。
罗仪痛苦地呻了一声,并紧沾满了淫的大,生生忍了回去。
不、不行,绝对不行!
若是贸贸然了来,脏主人的地板,净、鞭打或者罚跪都是小事,万一把主人惹生气了,宣布她的试用不合格,她该
怎么办?
罗仪不敢冒这个险。
凭借着难以想象的意志力,她生生捱到了太阳落山。
等天从灰蓝转变为鸦青,昏昏沉沉趴在地板上的女人,终于听见了如同天籁的开门声。
里的已经没了电,小和消停来,相应的,那排的冲动便更加明显,得人快要发疯。
再加上,已经十几个小时没有排解的乳房,这会儿早就蓄满,涨得发,顺着乳往外钻,却被卡在的夹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