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对勾。
明白了她的暗示,江临的睛瞬间迸亮晶晶的光芒。
他落后半步,紧跟着女人往前走,绞尽脑汁想讨她的心:“白小,您今天想去哪里玩?我们遛狗去怎么样?或者……我陪您爬山?”
狗有什么好玩的?玩了两三天,早就腻了。
白凝看了看后这只人形大犬,笑:“先回去。”
回到住,江临刚刚门,便被女人撑住房门的两条手臂困住,结结实实来了个“咚”。
一抹红晕瞬间从脸颊爬到颈项耳,他低着着迷地看着前女人瓷白的脸和令人心悸的笑容,磕磕巴巴:“白、白小,您……”
白凝引诱似的踮起脚尖,红唇在距离他不到一厘米的地方游移,似是在寻找可供亲吻的位。
长如鸦羽的睫慌乱地抖啊抖,江临禁不住诱惑,主动往前迎凑,却被她调地躲过。
白凝的脚重新落回去,双手爬上他的领,动作灵巧地解开一颗颗纽扣。
江临心如雷震,“咕咚咕咚”得耳朵都现了杂音。
这、这就要开始了吗?
他、他这次一定要努力持得久一,绝不能让她失望!
胡思乱想着,江临的迷彩服被白凝剥了来,里面薄薄的白T恤。
白凝将衣服拎在手中,乎意料地后退了一步,命令:“等着。”
江临一雾,意识答应:“是。”
等白凝了卧室,他转过,看见透过窗投来的并不刺的日光,担心自己和白凝的亲密互动被有心人看到,连忙快走过去,紧紧拉上窗帘。
屋里的光线瞬间暗了来。
几分钟后,里面响起轻盈的脚步声。
江临条件反地看过去,呼猛滞。
空调开得很足,驱逐了一切寒冷。
女人乌发红唇,上穿着他那件制服,衣服的尺寸明显大了很多,罩在她上显得空的,更衬她的柔。
摆只到大,底不着寸缕地浑圆雪白的两条,纤细修长的脚上,踩着双黑的跟鞋。
“咕咚”一声,江临狠狠咽了一。
咙变得很很,有一团火分裂成千万簇,烧遍四肢百骸,最后集结在小腹,将归属于同一套的迷彩拱一个明显的隆起。
要命。
白凝面若寒霜,从背后掏一把黑的手枪,摆个标准的击姿势,对准江临,冷声:“不许动。”
为军人,被冷冰冰的枪对准,无异于最可怕最绝望的一种境。
死亡的致命威胁与极视觉冲击的装扮交错在一起,形成任何男人都没办法抗拒的冷艳诱惑,令江临溃不成军。
他乖乖地举起双手,投降姿势,脸颊红得更加厉害,对她彻彻底底地俯首称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