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了,怎么着吧?
如果白凝还不回来――他说不定会更过分的事呢。
“PPT好了吗?”男人面无表地拉开舞台序幕。
“相秘,对不起,我还没好……”罗仪战战兢兢回答,神闪躲,不敢看他,“您再给我一个小时,我保证……”
“罗仪,你最近是怎么回事?”相乐生打断她的话,斜着看她,目光中有失望,有明晃晃的指责,“这事你都不好?是不是不想了?”
罗仪形微颤,低到前,除了歉,再也不知还能说些什么。
“拿过来,我看看你了多少。”相乐生伸白皙修长的左手,指腹上一儿茧也无,指节宽大疏朗。
打在上,不知是种什么觉。
意识到自己又一次走神,罗仪咬了咬嘴唇,白的脸颊又红了起来。
她将笔记本端端正正摆在相乐生面前,乖乖站在他侧,像个作业没完便遭到老师突击检查,手足无措心惶恐的小学生。
有别于以往求疵的挑错和责问,相乐生一目十行地将几十页PPT快速过了一遍,然后紧锁眉,沉默不语。
他越这样,罗仪心里越没个底,以为他终于对自己失望透,慌得要哭来:“相秘,您……您别生气……我真的知错了,我再也不会犯这种错误……”
“你自己说说,这段时间你都犯了多少错了?”相乐生不耐烦地瞪了她一,“罗仪,我说也说过骂也骂过,可你还是屡教不改,是不是非要我罚你,你才能长长记?”
罚。
“咕咚”一声。
罗仪静悄悄地咽了一。
这句话却飞快地变换成清晰的画面,在她脑海里徐徐展开,占据了她的全思维。
女人睫颤抖,明显的绯从两腮一路爬到修长纤细的脖颈,气息也逐渐加促。
她所有的异常反应,全落心怀不轨的男人中。
有意思。
萦绕于心的郁结终于短暂地被捕猎的亢奋所挥散,相乐生将纯黑镶金边、造型畅漂亮的钢笔放在指间熟练地转了几转,舞一片残影。
薄唇轻启,语气分外正经,带着几分严厉:“把手伸来!”
罗仪本无法拒绝。
事实上,克制着自己不要跪倒在地,臣服于他,便已经接近了她忍耐的极限。
面前的男人,清冷英俊,浑上散发着亦正亦邪的神秘气息,一举手一投足,都带着怎么也掩盖不了的者气势。
她好想匍匐在他脚,认他为主,成为他的,为了他的一句赞赏而竭尽全力。
那样的话,漂泊浪的心便可找到一栖之所,她甚至可以再贪婪一,妄想从肉烂到灵魂的自己在他这里,得到净化与救赎。
罗仪伸手的同时,狠狠咬了咬尖,咬几颗血珠。
不,相乐生本不知,她的脑里,正在盘旋什么样的龌龊念。
他这样正常正经、妻家的好男人,若是了解了自己的真实面目,只怕要恶心得想吐,厉声喝她赶快开吧……
“啪”的一声脆响,的笔杆重重在白的手心,打断她的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