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还未完全清醒,被这动静吓得一激灵,定了定神,快速走向惨叫声传来的次卧。
哭声越来越大,她anxia门把手,推开门,饶是见过不少大风大浪,仍然被yan前的景象惊得愣了一愣。
少女披tou散发坐在床尾,浑shenjing1赤,右侧额tou不知dao在什么东西上撞chu了个大大的血kouzi,脸se苍白,泪liu满面,嘴唇一个劲地哆嗦着,发chu小兽痛极惧极的本能呜咽。
她鼓胀胀的xiong脯上满是指印与掐痕,双手被一条深蓝se带白se条纹的领带死死捆缚在shen前,柔nen的肌肤早被勒chu深红se的瘀痕,看起来惨不忍睹。
这还不算最糟糕的。
最糟糕的是,她的双tui不自然地扭曲着,在花谷chu1分开一条feng隙,本该洁净无暇的私chu1血肉模糊,淋淋漓漓的鲜血顺着大tui蜿蜒而xia,湿透了深灰se的床单,发chunong1烈的腥气。
看见白凝,她哭得更惨,肩膀一耸一耸,好像随时都要哭chou过去,挪动着伤痕累累的shenzi往她这边挣了挣,脚xia一ruan,“噗通”一声跌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jiejie……jiejie救我……呜呜呜呜……jie夫他qiang奸我……”少女一副天塌了的模样,哭得天昏地暗。
说实话,这场面太惨烈,少女shen上留xia的罪证又太符合相乐生暴nue的xing癖,一时间白凝还真有些怀疑,是不是他酒后jing1虫上脑,兽xing大发,zuoxia了麻烦事。
她犹疑地看向始终端坐在床tou的男人。
男人似乎也是刚刚睡醒,短发垂在额前,yan眸幽深似海,和她shen上同款的睡衣一丝不苟穿在shen上,ku裆chu1残存着猩红的血迹。
他双手抱臂,摆chu防御姿态,不发一言,gan应到妻zi投来的目光,向她看过去,轻轻摇了摇tou。
白凝微微皱了皱眉,低tou看向殷又菱:“菱菱,你好端端在我房间睡着,为什么会chu现在这里?而且,我就在隔bi,事发之时你为什么不呼救呢?”
女人的反应不如少女所料,既没有大惊失se,也没有怒不可遏,反而快速找chu了其中疑dian。
幸好殷又菱早有措辞应对。
她震惊地看向白凝,因为对方不相信自己而越发伤心,qing绪激动,声音颤抖:“我喝了红酒,半夜kou渴得厉害,就chu来喝shui,没想到他……他就坐在客厅等着……我还来不及叫,他就捂着我的嘴巴、掐着我的脖zi把我拖到了这里……然后……然后就开始……”
额tou的伤kou还未止血,随着她不停颤栗的动作又往xialiuchu一dao新鲜的血线,泪shui与血ye覆满苍白的小脸:“我拼死反抗,又踢又咬,可他的力气太大了,我怎么挣扎都没用……直到结束了才放开我……呜呜呜……”
见白凝仍有些不信,殷又菱祭chu诛心之言。
她颇有些难以启齿地犹豫了半晌,方dao:“jiejie……我怕你伤心,本来不想告诉你的……可我……我既然已经被他这个衣冠禽兽糟蹋,那些龌龊事自然也就不必再帮他瞒着……”
她这话意有所指,白凝也就顺着给她递了话tou:“什么龌龊?”
“其实……我刚住jin来没两天,他就开始在背地里对我动手动脚,还说一些……一些很lou骨的话……”少女试着合拢双tui,被tui间的痛楚折磨得低嘶一kou气,yan底泪意更加翻涌,“你那时候问我为什么面对他时那么拘束,我其实是害怕,但我不敢说……我总想着,等gao考结束,赶快搬chu去就好了,结果没想到……没想到……”
shen后的男人一直悄无声息,殷又菱故作害怕地往后面看了一yan,撞jin一双冷意彻骨的眸zi里,那yan神就好像在看一团死wu似的,令她真真切切地生起一丝恐惧。
她摇tou挥散心底不安,泪shui啪嗒啪嗒往xia掉:“jiejie,他真不是人……娶了你这么好的人,还不知dao珍惜……发现我是第一次之后,他还……他还哄我,说早就不喜huan你了,现在喜huan的是我,只要我乖乖听话,他会和你离婚娶我,对我负责任……呜呜呜……jiejie,我才十八岁啊,我的一辈zi都被这个畜生毁了……jiejie你要帮我主持公dao……”
相乐生终于冷笑了一声,声量不大,却令人脊背生凉。
他dao:“你说我qiang奸你,有证据么?”
殷又菱说得有鼻zi有yan:“你别欺负我年纪小,基本的常识我还是有的……我是chu1女,可以去医院zuo验伤……虽然你害怕留罪证,把那个……那个脏东西she1到了我嘴里,还qiang迫我咽xia,但我知dao你们单位的地址,写封举报信的勇气还是有的……就算不能把你绳之以法,也要让你shen败名裂,付chu应该付chu的代价……我唯一……唯一担心的是影响jiejie的名声……”
她看向白凝,等待对方zuochu最后的决定。
事态终于发展到剑ba弩张的这一步,此时此刻,殷又菱前所未有地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