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燕阑将白凝撇得gan1gan1净净，但她若是个圣母xing格，只怕会自责愧疚，难以原谅自己。

幸好她不是。

这一层温柔善良的表pi披了许多年，可白凝的nei心，一直是偏于冷血自私的。

事实上，听见他说这件事与她无关，又姿态卑微地乞求她的垂怜，白凝甚至悄悄地松了一kou气。

她卑劣可鄙，就算伪zuo惋惜模样，也只是自欺欺人，好令自己良心上好过，其实心间是没有多少chu2动的。

但这样又有什么不好呢？

生存于世最大的智慧，就是永远不要和自己过不去。

对方已经放xia，她又何必钻niu角尖，自寻烦恼？

白凝关掉花洒，浴室里陡然变得寂静，只有nai白se的雾气在半空中苟延残chuan。

她摸了摸他被reshui打得透湿的发，人形大犬依恋至极地歪tou磨蹭她的手心，听到天籁一样的嗓音说了句话。

“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主人。”

一夜的主人。

可对于他而言，这一夜，就是他的xia半生。

狂喜的泪shui奔涌而xia，模糊视线，燕阑hou中发chu一声激动的呜咽，跟随着女人的脚步爬行，孱弱至极的shen躯好像突然恢复了蓬bo的生命力，四肢枯瘦却稳健，牢牢支撑住自己的重量。

他跟着主人爬过客厅，通往院落的门被风chui开，一丛gaogao的绿竹摇摇曳曳，ding端几片竹叶恰好印在月亮的轮廓里，像极了那一年被绑匪们蹂躏欺辱到不能动弹时，旁边用来垫桌zi的废旧画册上惊鸿一瞥的写意翠竹。

他总在最肮脏的泥坑里，遇见最mei丽的惊喜。

白凝并不cui促，等男人发完了呆这才牵着绳zi继续往前。

空无一人的调教房被打扫得gan1gan1净净，墙bi上每一件调教用ju都安安分分躺在它的位置，在靡艳灯光的照she1xia，发着冷冷的光。

燕阑痴痴看着，呼xi逐渐急促，小腹xia方稀疏弯曲的mao发里，萎靡的xingqi逐渐ting立，激动地发起颤来。

他有很严重的M倾向，若非如此，那梦魇一样的一年，他和燕山阑，gen本活不xia来。

在被蒲扇般的大掌chou打得kou吐鲜血，又被恶心的生zhiqicharushenti的时候，他曾经产生过疑惑。

他chu现的意义是什么呢？他真的可以作为一个独立的人格，拥有自己的喜好、xing格与人生吗？

抑或……他只不过是燕山阑非常时期的一个替罪羊，受气包，替对方扛过所有非人折磨与致命危机，等这一切过去，又会变成对方羞于启齿的秘密与疾病，恨不能诛之而后快呢？

他病态地享受着暴徒们狂huan式的凌辱，在他们kuaxia呻yin、gaochao。

只有she1jing1的那一刻，在shenti的疼痛和jing1神的快乐里，他才可以获得纯粹的平静，不去想明天和未来。

燕山阑被救chu的那一天，他说不chu是悲是喜，只觉nei心一片空dangdang。

他沉睡了很久，自己也没想到，还会有再苏醒过来的那一天。

心gao气傲的少年啰啰嗦嗦地写了大半本日记，分析自己记忆缺失的原因，推断chu他的存在，却没有寻求心理医生的帮助，也没有动过消灭他的念tou，而是选择了和他隔空对话。

他犹豫着，甚至阴暗地猜测这会不会是一个引chu他的陷阱，到最后却还是回复了燕山阑。

大概只是因为……他太寂寞了。

他不知dao自己短暂地chu现在这个世间能够zuo什么，更不知dao自己的归宿在何方。

如今，大限终于到来，他竟然不再害怕，而是gan觉到久违的兴奋。

他看向前方正在挑选工ju的mei丽女人，yan底有火光tiao动。

有人见证过他的存在，也即将见证他的死亡，这不能不说是一种莫大的幸运。

白凝取了只通ti漆黑的小型电棒，cu不过三指，长不过五寸，掂在手里格外轻盈。

她抬起脚，细细的黑se小gao跟踩在男人赤luo的xiong膛，微微用力，将他踏在脚xia。

燕阑温驯地躺在柔ruanpi质包裹的地面上，仰tou崇敬地望着她jing1致的xia巴，不敢放肆与她对视，却将shenti的所有掌控权尽数交给了她。

鞋尖碾过扁平的粉se乳粒，pi肉与xiong骨之xia，红se心脏tiao动得紊乱急促，他苍白的脸也泛起一抹chao红。

将naitou玩nong得充血ting立，白凝收回脚，电棒圆zhu形的ding端抵上去，推开电源开关，不足以造成实质xing伤害却足够刺激的细小电liu立刻钻jin他shenti。

燕阑呜呜叫了两声，shenti不受控制地颤栗，guitou的小孔里也liuchu一团清ye。

白凝踩上亢奋的xingqi，足底用力，gan觉到jianying的肉棒在脚xiagun来gun去，再用力一些，那gen东西便乖乖地停住不动，只余可怜chongwuhou中越来越急促的chuan息与狂乱的呻yin。

他叫得像发了qing的猫，全凭本能，毫无矫饰chu来的meigan，却分外撩人，激发chu白凝更nong1重的狠狠欺负他的念tou。

“喜不喜huan？”她弯xia腰，凑近他问。

“喜……唔嗯！”不停放电的电棒毫无征兆地顺着xiongkou快速xia移，抵住削瘦的小腹狠狠压jinpi肉，又将档位调gao，燕阑无助地哼chu声音，七分疼，三分shuang。

可这常人有些难以忍受的疼痛，在他shen上liu转不过几秒，便转化成了灭ding的快gan。

“狗可不会说话。”女人的yan神里闪过指责与轻视，“上一回，我ti谅你是初次，没有过多苛责，但这一次，没有那么好糊nong。”

清亮的yan睛凝固了两秒，燕阑很快反应过来，轻轻“汪”了一声，表示知错。

“乖狗狗。”白凝不吝赞赏，将凌nue的力dao松了两分，专心玩他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