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这是什么玩意儿?
他改了主意,不想要她的命,而想用这种方式长长久久地捆住她,折磨她,令她生不如死。
一旦染上了瘾,她这辈都别想逃开他的手掌心。
可她没有旁的选择。
白凝闭上睛,顺从地凑上前,鼻翼翕动,将袅袅上升的白雾鼻腔。
两滴晶莹的珠泪顺着角落,伤痕累累的女人哀柔凄艳,像被烂了的罂粟,虽然已经面目
全非,但每一滴花汁仍然淬着剧毒。
看似逆来顺受,傲骨却百折不弯。
相辰明恨极了她这副油盐不的模样,却又因此越发撂不开手。
这十日,他是真的动了杀心的。
他厌恶能够扰他心的人,尤其这人,还是一个脏到骨里的淫贱女人。
杀了她,一切便重归清静,天太平。
可是,今天午,在书房中无意看见她画的工笔仕女图,虽然自他教授,却自有其风骨,笔
细腻清丽,实属上乘之作。
他不得不承认仙那句话。
确实有儿可惜。
于是,他改了主意,用另一种方式,彻底折断她的双翼。
药效很快上涌,白凝闷气短,隐隐作呕,大脑也昏昏胀胀的,但全上的不适确实减轻不
少。
相辰明脱光她的衣服,保养得宜的手指她胀发炎的里,检测了一松弛程度,嗓音越
发低柔:“还有得救,咱们宸星多的是修复私的秘药,好好养上半个月,必能恢复如初。”
眸已经混沌成一团,前现月的光花的影,绮丽迷幻,引人沉醉,白凝温顺地靠上男人肩
膀,谢:“谢谢相总,您对我真好。”
女人将本就狭窄的心门彻底关闭。
男人却称心如意,脸上重新挂上从容不迫的笑容。
宸星一切如旧。
白凝重回位,犹如涅槃重生的红粉将军,声愈,愈,勾得无数裙之臣,撑起男人半
江山。
二十八岁的时候,她隐隐有退隐幕后之意,一手培养了七八个天资聪颖的女孩,等她们能够
独当一面之后,骤然空闲来,便每日里和相辰明躺在一烟。
毒瘾已深,戒是戒不掉了,沉疴骨,给她并未衰老的容颜笼上一层诡秘的艳,少了些稚
之气,却多了别样的味。
相辰明大的躯依旧,里却已经被毒品腐蚀镂空,欣赏地看着侧的女人,掐着她的
巴,慢慢吻上来。
赤躯亲密交缠,漫长的一午倏忽即过。
白凝换上暗红的旗袍,一颗一颗扣好金鱼式样的盘扣,背对着男人:“相总,我赶晚上九
的飞机,去M市那边视察新开的赌场。”
男人漫不经心地应了,忽的想起什么,:“小四老婆是不是生了?谁护送你去?”
“我自己过去就行。”女人不以为意地。
“M市鱼龙混杂,不大太平,你带黑七一起。”男人将边唯一的保镖派给她,有一瞬疑惑自
己边另外几个保镖最近都在忙些什么,又在新燃起的白烟中迷失了神智。
白凝笑着应了,转过在男人脸侧亲了一。
准备登机时,她接到仙传来的噩耗。
相辰明了会所回家,还没上车,便被仇家枪杀,击中,正在医院抢救。
白凝急匆匆赶过去,医生正对仙歉,说是回天乏术,病人回光返照,让她们去见最后一
面。
她居临地看着病床上的男人。
曾经不可一世,被她视为山永难逾越的存在,如今面苍白,不堪一击。
相辰明的珠动了动,似是认来她,目光转柔,手指动了动,想要拉她。
白凝微微笑着,不哭不闹,声线镇定:“相总,您放心,您的后事,我会好好办的。”千刀
万剐,挫骨扬灰。
“哦,对了,还有,您的产业,我也会全盘接手,底可能会乱一阵,但您放心,我能稳得
住。”这些年来,他的合作伙伴,哪一个不是她的幕之宾?盘错节的利益纠葛也早被她掌
控。原跟孩想来抢家产?本是不自量力。
相辰明的脸变了变,明白过来什么,张开嘴想要大骂,咙里却只能发混乱的气声。
白凝对仙:“,你先去,我跟相总再说几句话。”
女人无视效忠了半辈的东家,牵线木偶一样转就走,紧紧关上房门。
白凝弯腰,抓着男人手掌,贴在自己柔的脸上,第一次真面目,神讥诮如刀:“相
辰明,我知,你看不起我。”
他看不起她,拿她当玩,也许偶尔对她动过一儿心思,但旋即又将这种不该现的视
为奇耻大辱,拼命地作践她,折辱她。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我也看不起你。”她笑得猖狂又肆意,看着男人的神一灰败去。
他的心声停止的那一刻,隐隐的光现在白凝的眶里。
她仰起脸,将不该有的绪吞咽回去,深一气,转过往外走,跟鞋哒哒敲在冰冷光
的地板上,踏上属于她的战场。
番外完。————————
附歌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