构成难言的折磨,白凝将羞耻与痛楚尽数转化为媚的呻声,一一个“爷爷”,
叫得老人心花怒放。
白凝的本就被调教得极为,再加上边陆陆续续围了四五个男人,纷纷伸手她
致的脸颊、两团小巧圆的、如蓓般藏躲在贝柔间的小阴,还有个三十多岁的雄壮
汉着她的巴和她吻,糙的大得她生疼,的胡茬扎得柔的肌肤现红
痕,却更发了男人们的兽。
“啧啧”的声里,白凝的阴不知被哪个男人用力揪了一,尖叫一声,竟然了。
时烈的快令她短暂失神,大大花溅在老人脸上,被他如狼似虎地吞咽了
净,然后大声赞:“乖囡囡的儿真甜,等你接了客,爷爷每晚都来找你,用你的小浪泡
枣吃!”
泡枣又称牝甘,将晒去的红枣放阴之中,取阴,等枣饱了淫汁之后再取供
男人使用,据说有滋阴壮阳、延年益寿之效。
这样匪夷所思的偏方,是不是真的有奇效,谁也说不好,但白凝知,这种年岁已大、底
不起来的老折磨姑娘们的手段可多得很。
她甜甜地应了,又羞答答地张着双,迎接一个态毕的男人。
第二关结束,白凝追平了琉璃的票数,和她并列第一。
短暂的休息之后,第三关,也是这场比赛的最后一轮,正式开始。
品箫。
这是在宸星长大的女孩们一日三餐前都要练习的基本功,白凝学什么知识都肯刻苦,誓要
到极致,在这方面自然也技巧娴熟,不三分钟,便将她面前那人的鸡巴得了白浆。
可惜她走了背运,碰到的第二个男人,是相辰明。
看见这位无论什么时候都是笑眯眯的、宸星当之无愧的掌权人,白凝心中本能的惧怕总是如同
瓶里剧烈晃动的,若不拼命压制,随时都会倾洒来。
这几年来,她见过他太多毒辣手段,那些施加于旁人上的酷刑带着猩红的底,时不时浸
她的梦中,令她惊叫着醒来,冷汗湿透衣襟。
将男人仍然疲的阳中时,白凝止不住地打了一个寒噤。
“冷么?”相辰明和和气气地问着,一手压在她,轻轻摸了两柔顺的发丝,“不要慌,
能闯到这一关,你已经得很好。”
听着多么和煦,好像他对她青有加,好像她离胜利,已经近在咫尺。
可白凝知,命运从来不会厚待于她。
果不其然,男人的阳在她嘴里缓慢地起来的时候,旁边已经传来了震耳聋的锣鼓声响。
琉璃在极短的时间将分到的两个男人的了来,漂亮完成任务,摘得花魁之位。
相辰明毫不留地将阳了来,放任白凝在地,走向今晚的唯一胜者,笑容温和地问
琉璃打算选哪个男人给自己破。
琉璃害羞地笑了,明眸灿烂如星地看向恍若神祇的男人,轻声报他的名讳。
相辰明经常用各种手段玩女人,却鲜少长长久久地某一个。
这叫琉璃的少女妄想用女之攀附上宸星最大的王,从此一步登天,看在白凝里,实在有
些可笑。
相辰明好脾气地应了,脱外套,披在浑赤的少女上,对着后面如死灰的少女们和跃
跃试的宾客们随意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自行安排接来的环节,便牵着琉璃的手离开。
包括白凝在的,花一样的女孩们,立刻被好狂的男人瓜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