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学生的坐姿,答:“我是前年毕业的,学的是汉语言文学专业。”
相乐生摆摆手,示意她不用这样紧张,又问:“毕业后了什么工作?怎么今年才考来?”
罗仪面上有些不自在:“家里有事,耽误了两年,没工作过。”
倒是老实。
相乐生不以为意:“没关系,助理的工作也不难,就是需要认真一,谨慎一,这几天你多问问李助,熟悉熟悉工作职责。”
他又看向李助理:“晚上有个应酬,你跟我一起去。”
李助理面难:“相哥,晚上我有事要办,实在是去不了。”
相乐生沉默不语。
李助理看了罗仪,建议:“要不让小罗陪你去吧,正好让她提前适应适应。”
生哥想了想,:“行吧。”
罗仪愣了愣,低看看自己的白衬衣和黑套裙,拘谨:“我需不需要回家换衣服?这样合适吗?”
李助理直接笑声来,和善地安她:“咱这又不是什么私企,不搞歪风邪气,再说晚上请客的是对单位,用不着你陪酒,不用担心。”
明面上说的是“对单位”,其实是几个房地产开发商。
不过,他们是爷,对方是孙,要陪酒也是对方薪聘请的公关经理来陪,八面玲珑长袖善舞,人家是专业的。
罗仪悄悄松了一气。
晚上的酒局,确如李助理所说,算不上乌烟瘴气。
长相格外风的女人紧贴着相乐生的后背,轻言细语地劝酒,却被相乐生冷着脸挡了回去。
他嗅嗅衣领上不可避免沾染到的香味,少见的有些烦躁。
他不希望白凝多思多想,黯然伤神。
两个人现在的状态,经不起任何折腾。
细心地注意到他的动作,罗仪暗暗记在心里。
应酬结束,相乐生带着罗仪坐上单位备的车。
他坐后座,罗仪自觉坐在副驾驶,保持安全距离。
相乐生对司机:“先送她回家。”
罗仪受若惊,连忙拒绝:“不不,先送您回家吧,我不着急。”
“先送她。”相乐生斩钉截铁,又看向罗仪,“地址。”
万一白凝来接他,看见他和一个女人同坐一车,又要多费。
瓜田李,越描越黑。
最近的相乐生,颇有些风声鹤唳,一举一动都十分小心,生恐被白凝抓到什么把柄。
罗仪想了一想,也明白过来,不由再次心生慨。
三十的男人,多数婚姻的疲期,少有像他这样夫妻恩、蜜里调油,依旧把妻捧在心尖尖上的。
看来,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好男人的。
她报完地址,轻声征询他意见:“相秘,我有儿,可以开一窗吗?”
相乐生被烈的香味熏得痛,,在前面车窗大开的同时,也了自己这边的窗。
空气对,凉的夜风立刻充盈车的空间,又卷着浊气飞了去。
衣服上的异味渐渐散了。
相乐生似有所觉,抬看了女孩一。
罗仪歪着,双手扶着安全带,街面上的霓虹灯火洒在她面上,闹又寂寥。
车在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区门停,罗仪了车,隔着车窗跟相乐生告别:“麻烦您了,您路上注意安全,明天见。”
相乐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