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他两手支着床板,上半往后仰,结动,正打算说些话,忽然觉到乎乎湿的小东西勾了勾他的。
休养了两天,相乐生的神逐渐恢复,又开始提要求:“老婆,我想洗澡。”
“你的伤不能沾。”白凝知他有洁癖,这样好几天没洗澡估计已经到了极限,柔声劝他,“再忍忍。”
说完这句话,他扭就走。
相乐生她圆的耳垂,又把手探耳朵,一遍遍描摹耳廓。
白凝“噗嗤”一声笑了。
白凝不发一言,将两条长仔仔细细过一遍,重新洗了洗巾,叠成两层,小手包着,裹住了半起状态的阴。
续撩拨白凝,语气颇为生地:“五哥,我忽然想起来午和哥们儿约了个局,时间快来不及了,改天再来看你。”
巾浸透,绞得半,拭过宽阔的肩膀和紧实的腹肌,她怕他着凉,动作轻而快,清理完前面,又帮着他翻,洗后背。
不过是有些吃醋而已。
她……她竟然在他!
“……”相乐生她的脸,又愤似地咬了咬她的嘴唇,“夸你。”
“不过我还是知分寸的。”白凝凑近前拉拉他手指,“他毕竟是你弟弟,我只让他给我了,没有。”
白凝立刻:“要的。”
“嘶――”温的密密实实包围了他,相乐生快意地低叫一声,看着她认认真真清洗阴的每一个角落,连冠状沟都不放过,鸡巴激动地在她手
有一说一,他虽然已经能够接受她有别的男人,就算是自己的堂兄弟,也没太大问题,可如果这件事发生在两个人把话说开之前,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膈
相天成手足无措,对二人胡乱了个,急匆匆追了去。
这纯粹属于搬石砸了自己的脚,他简直没说理去。
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艳福,相乐生满足地长一气。
求我调教他一回。”
“没有到最后。”心结已解,白凝也坦诚得可怕,“我在你电脑里发现那个关于SM的文档之后,去试探过小佑,他也机灵,顺坡驴背了锅,然后
“忍不了。”相乐生挠了挠她的手心,“要不你帮我?”
“……”简而言之,如果相乐生没有撒那个谎,并把罪名栽到相熙佑上,也不会现后面的事。
氤氲着的眸有些疑惑地往她的方向看了看,相乐生脑中轰然作响,肉棒在一瞬间起充分。
送走两位大神,相乐生回和白凝算账:“你和小佑上过床?”
白凝轻笑,帮他把上衣穿好,又去脱。
……她就知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老婆,别忘了这儿。”见女人直奔双而去,忽视了关键位,相乐生抬手指了指,言提醒,“这里,多帮我。”
方包了厚厚的纱布,有血迹从隙间渗,她看了觉得心悸,俯,隔着纱布轻轻亲吻。
“那我是不是要夸夸你?”相乐生没好气地斜了她一。
白凝也肯纵容,反锁了门,调了盆温度适宜的,端到床前,纤细修长的手指一颗颗解开他的纽扣。
相乐生有些炸:“到底有还是没有?”他旋即又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些生,缓了缓脸,“我就是问问,我不生气。”
应。
他低声:“老婆,你真好。”
白凝摇了摇,想了想,又。
里摇了摇。
相乐生恬不知耻地任由她把自己的半脱光,双分开,间渐渐复苏起来的直直杵向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