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着四肢不敢动弹,睛里蒙上一层浅浅的雾,微微撅着嘴唇,仰看着白凝,“主人饶了我吧,我真的知错了,以后没有主人的命令,绝不乱动……”
男人的,最也最脆弱,这会儿上凸起的经络被鞋碾压着,缓慢地磨动着,产生的痛十分清晰,绵延不绝,惹得原来蓬的望也减退了些。
白凝昂着颌,秀的侧脸在昏暗光线的映照,多了一层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艳与孤傲。
脚的力分毫未松,她将鞭掷在地上,从箱里拿支深红的蜡烛。
“呲啦”一声,火苗燃起,亮了烛芯,发幽幽的光亮。
白凝垂,欣赏了会儿黄白的火焰,等蜡质化,烛泪越聚越多,缓缓往淌的时候,手腕倾斜,将状态的蜡质浇淋在脚男孩的乳上。
“啊啊……”相熙佑又快意又痛楚地呻声,已经蔫巴来的又顽地抬起了,在跟鞋的蹂躏负隅顽抗,“好……好舒服啊……谢谢主人的赏赐……好喜……”
等一滴一滴蜡油落在少年的、肚脐、小腹,凝固成油汪汪的一条直线时,白凝褪跟鞋,光足踩了上去。
她手上捧着蜡烛,像位圣洁的女神脚趾却毫无阻隔地碰她亲手打造来的淫乱作品,很快染上一层油脂,受到一些残存的意。
这种温,好像透过肉,一路传血里。
心喧嚣的负面绪,已经找到并源源不断地发来,看着男孩在她手里息呻,连声求饶,却毫无反抗之力,白凝的心越来越轻快。
打着帮相熙佑探索真实望的旗号,堂而皇之地迁怒于他,借由这种激烈的方式重新找回平衡,白凝知自己越来越卑劣,却没有生任何悔过的念,甚至还有些罢不能。
相熙佑浑都是汗,像是从里捞来一样,形容狼狈,连标志的笑容也消失殆尽,躺在地上一声一声气。
也不知是的,还是疼的,抑或二者兼有。
“主人……”他的嗓不复之前的清脆,变得有些喑哑,“被主人滴蜡的觉真棒……我是不是很乖很听话?无论主人怎么对我,我都好开心……主人你……”
是不是该考虑奖赏一自己了呢?
话还没说完,他便看见白凝将蜡烛移,对准饱受蹂躏的,准地控制好分寸,倒去一滴。
虽说是特制的低温蜡烛,可这会儿距离缩短不说,滴的又是最脆弱的位,还是带来了烈的灼痛。
相熙佑立刻惊叫了一声,彻底耷拉来,连戏也顾不上演了:“!住手!疼疼疼疼疼!”
看男孩真切的痛苦表,白凝停住动作,确认:“到此为止吗?不继续了吗?”
她想到他之前说过的话,:“不是想验一滴在这里是什么觉吗?这才刚刚开始啊……”语气竟然有些意犹未尽。
相熙佑哪里还敢让她这么一知半解地拿自己实验?当即拼命摇:“不不不!我今天很满足!已经非常非常棒了!好,你给我解开吧!我的手好疼啊……”
他艰难地翻了个,背对着她跪坐,把被绳勒红痕的手腕往她跟前送了送,有些沮丧:“什么低温蜡烛啊?我是不是买了假货?还是好哦……一儿也不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