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又忍不住困惑,这样沉沦堕落的生活,到底会通往怎样的彼岸?抑或,到底有没有可供落脚的陆地?
自以为能掌控一切的自己,会不会终将被肉所吞噬?沉迷其中,抛却廉耻,沦丧所有的自我意识?
不,她不容许那种况发生。
怀抱着这样自暴自弃又心有不甘的绪,白凝门铃的时候,睛里蓄了一层冰冷的光。
少年很快打开房门,雪亮的牙齿,笑嘻嘻地请她去。
五星级酒店层的总统套房,宽敞大气,装修豪奢。
双层遮光窗帘早已被相熙佑严严实实拉上,几昏暗的光线从造型巧的玻璃灯里透,堪堪照得清人脸,却把边边角角都笼罩黑暗里,生生将白天渲染黑夜的调。
光是暗红的,暧昧且艳。
相熙佑不好意思地抓抓发,抿抿唇:“,我……我有紧张……你要不要摸摸看?我的心脏得好快啊……”
示弱,是快速拉近距离的有效手段。
白凝不动声地垂睫,打量了一男孩的衣着。
他应该是刚洗过澡,穿着酒店供应的丝质浴袍,腰细窄,用系带松松垮垮收住,双足是赤的,白皙瘦长,在地毯上踩两片湿迹。
见她一直不说话,表也比往日里冷漠,相熙佑眨巴眨巴,小小声:“,这就开始了么……”
穿得——好有气场啊。
的戏——好足啊。
她傲冷艳的表——好带啊。
他心动过成百上千的弹幕,快速推翻了对她端庄人妻的固有印象,开始重新观察认识她,同时因着这未知的一面,越发兴奋。
相熙佑把从二哥那顺过来的趣工箱打开,献宝一样将里面的东西展示给白凝看。
“,啊不……”他抬飞快地看了她一,了泽的嘴唇,“主人。”
这个极臣服意味的称谓,引得白凝的心微微动了一动。
她了,看向箱里的工。
“这个是,我听说是这样卡在嘴里,然后把绳绕到后脑勺系上……”相熙佑一边说一边拿起纯黑的在嘴边比划,“你看,这个小球是不是还可的?”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叫错了称谓,嘴唇住球,有些惶恐地看向白凝。
白凝上前一步,接过两边的质系带,不太熟练却动作很稳地就势把他喋喋不休的嘴巴堵住。
镂空的金属圆球准地卡在少年的腔中,不大不小,完嵌合。
相熙佑没提防她来这招,愣了一,嘴里发“唔唔”的抗议声。
不让他说话,他怎么把这些东西的使用方法讲解给她听呀?
似是知他想说什么,白凝伸细的手,抚摸过一件件质地良的,淡淡:““怎么还穿着衣服?脱掉,去门跪好。””
相乐生笔记本里的那本书,她略读了一遍,对这方面也算有所耳闻。
答应相熙佑请求的那个午,她又特意从外网载了SM的教学视频,学习了一基本作。
聪明如她,已经悟到,工和技法,并不是其中的髓。
对神的压制,对两关系中权力的绝对掌控,才是最重要的心。